楚天望著他,就像是望著死人。
“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如果你父親想要為你出頭,那麼,他的下場也是死,絕無例外。”
王白磊眼露不屑,他不相信楚天敢動他父親。
楚天掃過暴力卻唯美的畫麵,正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卻感覺懷中的女人過於滾燙,於是低下頭望著傾城,關懷備至地問道:“你怎麼了?是不是太血腥刺激了你?好,我答應你,不在你麵前殺他們!”
聽到楚天如此關懷的話,傾城揚起甜蜜的笑意。
但這份笑意很快被洶湧的欲望衝淡,她把誘人的紅唇湊到楚天耳邊,有些嬌羞地道:“不是,不是怕你殺了他們,我,我被王白磊下了藥,我快控製不住了!”
楚天先是愣然,隨即反應過來。
這才發現懷中的女人臉頰通紅,像是火熱的玫瑰,更攝人心魂的是她眼中的柔情,當下暗罵王白磊的無恥,同時也明白傾城的最後那句話,於是閃過壞壞笑意,些許的欲望騰然升起。
楚天繼而望向沈冰冰,淡淡問道:“那個金陵某少。”
沈冰冰像是毒蛇咬了一口,全身打了個激靈道:“幹嗎?”
楚天嘴角輕笑,不置可否地道:“給你個活命的機會,知道哪裏有幹淨的房間嗎?”
沈冰冰暗暗鬆了口氣,他當然知道楚天什麼意思,久經風月場所的他自然看得出,傾城的藥性已經發作,不過享受者已經不是王白磊了,而是橫刀殺出來的楚天。
他猶豫片刻,指著大廳裏間道:“那裏就有床!”
他剛才還有些考慮要不要配合,但見到門口湧來不少殺氣騰騰的大漢後,所有顧慮頓時煙消雲散,因為那些大漢走到楚天身邊,齊刷刷地喊道:“少帥,三十八名敵人全部斬殺殆盡,我們還救出被抓兄弟。”
楊飛揚也從後麵走了上來,望著楚天笑道:“少帥,接下來幹嗎?”
一切都在自己的預料之中,王白磊他們的保鏢雖然凶悍,卻不會是帥軍兄弟的對手,楚天伸手指著王白磊他們,淡淡吩咐:“把他們全部扔去二樓,然後給我登記參加酒會的名單,我三十分鍾後下去!”
楊飛揚點點頭,輕輕揮手。
帥軍兄弟立刻行動起來,把這些半死不活的家夥全部拖走。
等他們離去後,整個大廳就變得空蕩寂靜起來,唯有傾城的呼吸聲加粗,楚天抱起滿臉通紅傾城,向裏間緩緩走去:“為什麼我們每次結合都是大戰之後?究竟是上天犒勞我的努力,還是懲罰我不斷賣力?”
傾城把頭埋在楚天的懷裏,向來嬌羞的她不知如何應答自家男人。
這個裏間雖然稱不上豪華,但卻極其溫馨,米蘭色的窗簾遮掩了所有陽光,寬大的軟床鋪著米黃色的床單,牆壁的半麵鑲著水,隨著時間流逝而不斷湧動,最角落還有等離子電視,旁邊擺放著無數張歌碟。
環視幾眼的楚天,先放出歌碟,扭開橙黃色的等光,朦朧溫馨地灑滿空間,搖搖曳曳,輝映著牆壁裏的淙淙流水,柔和的光氳映出一縷別樣的溫暖情調,輕柔的音樂舒緩地流淌,心情隨著柔美旋律輕鬆飛蕩。
寬大的床上,楚天俯身溫柔的吻去那些淚痕。
然後,他才輕輕解開傾城襯衫的紐扣,隨著一顆顆紐扣的悄然跳開,傾城雪白的內衣也有抱琵琶半遮麵的展露出來,楚天並沒有急於把那件襯衫褪下,而是任其自然的攤開在床上。
傾城柔臥在床上,身體平躺著。
這個姿勢將她曼妙的嬌軀完美地展現出來,凝脂一樣的肌膚,挺拔的胸部,細柔的腰肢,曲線玲瓏的臀部,修長勻稱的長腿,側臥的關係,連綿起伏的曲線越發曲折婉轉,美得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