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望著那如美玉般圓潤的肌膚悄悄浮起一層粉色的曖昧桃紅有些出神,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這樣完美的肌膚似乎隻有蘇蓉蓉和霍無醉才能擁有,這個女人還真是個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卻不知道珍惜的幸運兒。
此時,傾城凝目輕笑,傾國傾城。
她絕色嬌美的芳靨暈紅如火,風情萬千的美眸含羞緊閉,又黑又長的睫毛緊掩著那一雙剪水秋瞳輕顫。
真正的美是從生命內部射出的光芒,偶爾驚鴻一現,浪漫旖旎不可方物。起始是花叢中的一朵嫣紅,最後變成最精粹的一滴金黃色的花蜜——這樣的美女,正是一句西諺的注腳:所謂美女,是時光雕刻成的。
楚天從容覆蓋住傾城那更纖柔的胴體,猶如覆住一個溫柔的天堂,那麼的柔膩、那麼的纖細。
此時,酒店二樓再次雞飛狗跳。
當帥軍兄弟把王白磊他們扔到地上的時候,周圍的達官貴人再次驚呼起來,他們雖然知道楚天出手狠辣,否則也不會剛出現就殺了兩人,但是見到背景深厚的王白磊等人被重傷,心裏還是止不住的愣然,訝然。
他們連金陵三少都敢動,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但沒有人敢出來說任何話,在這些達官貴人的眼中,帥軍全都已經瘋了,動不動就敢傷人和殺人,宛如被迫急的狗四處亂咬人,所以大家都隻能心裏轉著想法,嘴上卻萬萬不夠嘀咕半句,誰知道對方會不會是自己?
不過,很多人看向半死不活的王白磊,眼神沒有絲毫同情,更多的是幸災樂禍,上流社會也是個吃人攀比的圈子,處處搶盡風頭的金陵三少,早就讓吃殘羹冷炙的他們心生厭恨,無奈勢力不如人,徒添幾分嫉妒。
因此現在見到王白磊倒黴,不少人嘴角都揚起笑意。
期間,也有人開始猜測帥軍大張旗鼓的鬧事目的,天生陰謀論者心裏在暗暗嘀咕,是不是政府春節嚴打,讓黑道的生存空間急速壓縮,所以這些凶徒就鋌而走險,跑到醫學酒會來殺人撒野,向政府抗議和示威。
有些人的想法則簡單,認為金陵三少到處拈花惹草,肯定是得罪帥軍的重要人物,才會讓他們不顧風險的包圍湯臣酒店,所以心裏都有點厭恨這幾個家夥,感覺他們的招惹是非牽涉到自己身上,導致今天的困局。
楊飛揚掃過安靜的眾人,揚起醉人的容顏笑道:“各位,男左女右,分成兩邊登記身份和地址,不要企圖拒絕,也不要問為什麼,更不要胡亂給假資料,如果違背以上任何規矩者,他的腦袋將會如此酒瓶!”
“因為作假的人,留著也沒用!”
話音落下,楊飛揚的右手抖動,用令人難以覺察的速度擊射出鋼絲,若隱若現的鋼絲劃破兩米虛空,嗖地擊中左前方的紅酒酒瓶,隻聽見砰的聲響,碎成七八片,猩紅酒液濺的到處都是。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包括沒有見識過楊飛揚手段的帥軍。
楊飛揚宛然輕笑,收回鋼絲笑道:“麻煩大家了!”
她的笑容像是瞬間綻放的曇花,讓眾人眼光為之發亮,就連珠光寶氣的女人們,也被她的笑容迷住了,聯想到剛才碎裂的酒瓶,所有人都生出透心的冰寒,這女人嬉笑怒罵根本無從捉摸,當下連大氣都不敢透。
林少軍輕輕歎息:如斯女子,唯有少帥能夠駕馭。
有了楊飛揚的威懾手段,參與酒會的人默默地分成兩邊,井然有序地填寫著資料,像是參加招聘會般的虔誠和謹慎,隻是招聘會尚有虛假經曆,這裏卻全部死實打實的資料。
因為誰也不敢挑戰楊飛揚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