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暖牽起嘴角,看著對麵的男人就這麼甜甜的笑著,她甚至都不敢抬手摸一摸他,生怕他就像是泡影一樣一碰就破。
“怎麼樣?是不是心想事成了?走吧,我們去做你想做的事?”男人的聲音帶著讓人惡心的粘膩。
可是宋暖真個人就像飄浮在雲霧裏,根本無暇顧及男人的聲音的變化,重重的點了點頭。
肥厚的男人上前撈起宋暖單薄的身子,正準備朝門外走去,就被一個臉色鐵青的男人攔住了。
“放開你肮髒的手!”季西聲音冷淡。
“這位年輕人,人呢是我先看上的,先來後到的規矩懂不懂?”肥頭大耳的男人無知的說道,手始終攬在宋暖的腰上沒有鬆開。
“我再說一遍,放開你肮髒的手!”季西鐵青著臉。
“行行行,放開,讓你先!”老男人被季西的氣勢嚇住了,手上用力在宋暖腰上擰了一把,然後把人推給了季西。
季西看著靠在他身上麵色通紅,身體發燙的宋暖,緊繃著一張臉,朝吧台的女服務員招了招手,交代道:“你們把她送到頂層,給她放點水洗洗。”
兩個女侍者不知道宋暖的身份,但是知道季西的身份,很聽話的點點頭,扶著已經陷入昏迷的宋暖上了樓。
“年輕人,你怎麼還不跟上去?可別浪費了我那上千的酒?對了,那酒錢你可要賠給我!”老男人舔著臉說。
“賠?必須賠!剛從是你這隻手摸了她是吧!”季西眯著眼,陰森森的說。
“你……你……你想幹什麼?”老男人嚇得後退兩步,警告道:“我可是億瀾投資的孫總,還是這裏的常客,你別亂來。”
“億瀾投資?好,我記住了!”季西點點頭,話音剛落,一隻手瞬間抓住了老男人的手,手上用力一抬,另一隻手突然砸在老男人的手腕上。
“啊——”隻聽一聲如殺豬般的嚎叫聲響徹了整個夢海夜場。
老男人疼的在地上打滾,邊哭嚎邊罵道:“你特麼活得不耐煩了,有種別走,等著我這就找人來!”
“我活得不耐煩了?我看是你活得不耐煩了,動了不該動的人,留你一命已經是對你的仁慈了,還不快滾,以後夢海永遠不會對你開放!滾!”季西拍拍手,不屑的說。
“不就是一個臭娘們,你竟然敢弄斷我的手,哎呦,疼死我了,誰替我報警啊,我給他錢,我有的是錢!”老男人在地上哀嚎著。
“再說她一句你信不信我把你嘴縫上,讓你再也開不了口?”季西冷冷說道,然後看著旁邊的服務生說:“把你們經理叫過來。”
服務生點點頭,轉身朝吧台後的裏間走去。
很快,穿著白襯衫黑西褲工裝頭發梳得一絲不苟的男人麵帶微笑的走了過來,看到季西冷麵站著,忙上前問道:“季特助,這是怎麼了?”
“這個人夢海以後不歡迎他,還有什麼億瀾投資給我記住了,夢海不向億瀾投資的任何人開放!”季西沉聲吩咐道。
“這個人?這不是億瀾投資的孫總?他經常來這裏消費的,這是怎麼了?”經理態度客氣的問道。
“哎呦,白經理你可來了,快替我報警,這個人他把我胳膊給打斷了!”老男人孫總躺在地上一看有熟人來了,又開始哀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