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學人精”三個字,許夜忍不住往那少女身上瞟了幾眼,隨後驚奇地發現,她那一身衣裙跟發飾,無論是款式還是材料,都跟林不語一模一樣!
要知道,這個世界可沒有成衣,都是裁縫現做。
“這已經超出學人精的範疇了吧?”
他在心中吐槽了一句。
“子衿妹妹近來可好?”
嫌棄歸嫌棄,但當那白子衿來到麵前時,林不語還是禮貌性地問了聲好。
“很好、很好,聖醫署的師兄們都對子衿格外關照,特別是大師兄,但凡子衿有什麼不懂的地方,他都會耐心地與我講解。”
白子衿非常開心地向林不語講述道。
“是嗎,師妹在聖醫署過得開心便好。”
林不語嘴角勉強擠出一絲笑意。
她知道白子衿這是故意在氣她,但她卻無可奈何。
“呀,好巧啊,不語姐姐今天居然又穿了子衿一樣的衣服,連頭飾也是一樣的呢。”
這時那白子衿又是一臉驚奇地大聲說道。
不得不說,白子衿這一手先發製人,令一旁的許夜歎為觀止。
因為如此一來,一些周遭一些不明狀況的圍觀者,定然會以為是林不語在學那白子衿的穿著。
“嗯,好巧。”
林不語強忍著心頭的怒意擠出了一絲笑容。
許夜看到這一幕,心中很是納悶道:
“這丫頭窩裏橫啊,每次跟我說話時都是張牙舞爪的,怎麼現在連一個綠茶也對付不了?”
實在對林不語的窘迫模樣看不下去的許夜,當即走到林不語邊上,然後笑著打量了那白子衿一番道:
“雖然是同樣的衣裳,但不得不說,還是子衿姑娘你更適合一些。”
“這位公子你說笑了。”
那白子衿一聽這話,還以為林不語的同伴這是被自己的美貌折服了,心中頓時樂開了花,當即一臉羞澀地掩嘴輕笑了一聲。
一旁的林不語這是卻是氣的火冒三丈。
“隻是,這唯一的美中不足……”
正當林不語氣得想要發火時,許夜忽然對著白子衿欲言又止了起來。
“有何不足?”
白子衿抬起雙手,自己打量了這身衣裙一番。
許夜聞言笑了笑,然後指了指了係在白子衿腰上的那根綢緞所製的裙帶道:
“美中不足的就是,姑娘這裙帶上,寫的是不語二字,而非子衿。”
“這……”
白子衿低頭拿起那腰帶,然後一張笑臉刷的一下慘白一片,眼神之中露出憤怒與尷尬神色。
一旁的林不語看了眼白子衿的腰帶繡字,再看了眼自己的腰帶上的繡字,這時也終於反應了過來,心道肯定是這學人精找裁縫定製衣裙時沒有注意,把自己的名字也原封不動地繡了上去。
“這小子的眼睛怎地如此毒辣,不是他提醒,我根本不可能發現。”
林不語驚訝之餘嘴角勾起,笑看向那白子衿道:
“沒想到子衿妹妹,還有將她人姓名繡在裙帶之上的愛好。”
白子衿聞言先是尷尬一笑,繼而狡辯道:
“不語姐姐你誤會了,之所以繡上不語二字,子衿不過是在告誡自己,少與人做些口舌之爭。”
不得不說,小綠茶臉皮真的挺厚的。
“原來這不語二字是此意啊,子衿姑娘真是蕙質蘭心,隨意繡的兩個字也大有深意。”
許夜這時又誇讚了白子衿一聲,繼而摸了摸下一把,一臉思索狀地打量著那白子衿的後背繼續道:“不過……恕在下愚昧,不知道你這衣裙後方繡著的這朵茶花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