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腿內側有塊紅痣!還是五角星呢!”
這個我是知道的,打我出生那會就有,我媽媽還戲稱這個是閃閃紅星呢。可是現在變身了不是?變身後這塊痣還有沒有我還真拿不準。“你等等!”我撂下一句話就往臥室跑,這一瞧不得了,果然還有!看來黨並沒有因此拋棄我。
我出來不等他說話“有五角星怎麼了?隻能證明黨並沒有因此拋棄我,證明我是堅定的黨的擁護分子!共產主義是不會因為你一小小的僵屍就把我拋棄,更不會把我送入虎口供你玩虐!唉?不對,你怎麼知道的?你昨晚上是不是趁我睡著研究我的身體了?好來糊弄我,早有預謀了你還,別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傻!”說著我又從他兜裏把那一百掏出來,“這一眼看大了!100便宜你了。”不理他哭笑不得的表情我就往外推,這位僵屍還真沉,推不動他,不會是實心的吧?
他突然頓住,掏出一摞紅色的老人頭,說:“這些錢可以徹底研究你的身體嗎?”
我氣的兩眼發黑,差點又昏過去。丫把我當雞!還真想讓我做二奶啊?
我蹭蹭的跑向裏屋,找出珍藏的年輕時候打架用的鋼管,可是丫打著根本不疼。靈機一動,拿出我的那雙耐克Liming鞋就出去了,打不疼他我也得在他身上印幾個勾不是?邊走邊對這鞋說“哥們,我知道用你打那牲口有些委屈,您先忍著點,我打丫挺的!”
走到死屍旁邊我就拿鞋抽他,諒他現在也不肯還手。我曆數它的罪狀“你躺我家門前嚇唬我,把我嚇昏過去,你還親我,知不知道那是這個身體的初吻。你擅闖民宅,要是在美國我TM就可以直接斃了你!你還擅闖他人被窩,非禮我,這個身體連我都沒摸過你知不知道?你還把我當雞,你有倆錢兒了不起了?別以為你是資本家你就可以為所欲為,錢並不能不買到一切。”我義正言辭的指著他的鼻子告訴他,“堅定地無產階級革命分子是不會被你一資本家的糖衣炮彈擊潰的!在我們中國,你不吃香。”邊說邊把他身上印了幾十個勾以後把他轟出了門外。
不理他的敲門,我坐在沙發上呼呼直喘氣,想當年我和阿日兩個人單挑一群都沒問題,現在打一個不還手的都累成這樣。喝口水先。
唷,這桌子上還一摞錢呢,這不是他落下的麼?怪不得這廝還在外麵敲門呢。資本家就是資本家,摳門。我打開門把這摞錢塞他口袋裏嘭的關上門反鎖上,不理他繼續敲門。回到臥室把頭蒙到被子裏。
男子漢不許哭!
不知道是誰發明了變身這倆字,剛開始我以為變身不就是變性嘛。可是變身顧名思義是身體變了,靈魂沒變,也就是說門衛張三和他本家老板換了身體也叫變身咯?去他的吧,他們倆思想一樣齷齪,換不換一樣。那變性是不是就是去泰國做個手術把那話兒切掉嘍?那我算什麼,變身?這大腿裏子上的閃閃紅星還在熠熠生輝呢!變性?這不是沒做手術嗎?管他的呢,爺頂天立地,身正不怕影子斜,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一些吧。
咦?外麵怎麼不敲門了?這麼沒毅力?老人家就是老人家,不會新時代的泡妞方法,不外乎死纏爛打外加資金投入。
這人才市場今天就不去了,現在沒有身份。那裏是我的傷心地,再說也不能讓那倆姓張的王八看見這麼一水靈的姑娘不是。對了,我得去我看人的那個老地方看看那位獨臂神丐還在不在。解藥說不定就在他身上。我得去殺了他!還得叫上阿日。我及其速度的穿上嫂子的那身衣服就出了門,臨走不忘檢查一下穿的對不對,畢竟自己擅長的是脫而不是穿女人衣服。邊走邊想著八乘丐的事情,希望還是不能放棄的。他邪邪的笑聲還在耳邊還是那麼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