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露在沙發上吃水果追劇,順便跟婆子媽討論今年誰能奪冠。
大家都是益洲人。
雖然秦露經常撇清自己,說她是渝城人。
但是在立場問題上,益渝一家親這是雷打不動的。
所以他們覺得冠軍隻會在春哥和張靚兩個人之中誕生。
秦露還在說,“媽,你喜歡春春還是靚靚?”
婆子媽說,“兩個都喜歡,兩個都投了票。”
“鵝鵝鵝……我也是!”然後秦露就和婆子媽笑作一團。
劉銳和劉秉義就像兩塊沒有感情的木頭。
加入不進去,也搶不到遙控器,生活了無生趣!
不過劉銳的電話一響,情況立馬就發生了變化。
他先看著來電,擼嘴舔唇,然後裝作看不見。
劉秉義也注意到這個情況了,他瞅了瞅兒子,歎了一口氣。
男人呐,隻有在成家後才懂事,才知道用戰略戰術。
他裝作沒看見,戴著老花鏡假裝翻報紙。
劉銳呢,盯著電視,也裝聽不見。
秦露已經連續盯了他幾眼。
“接電話啊,一直響!”
“嘖……”劉銳咂舌,不耐煩地說,“王宇打的,不想接。”
先報名字,再說意願。
秦露第一反應就是劉銳為什麼不接王宇的電話。
如果是別人的話,秦露想都不想就讓他把電話掛了。
但是王宇的情況特殊,所以秦露也很慎重,“接啊,王宇的電話為什麼不接。”
“哎呀,不想接!”劉銳更不耐煩了,“江原搞了個歌唱大賽,王宇牽的頭。”
“他覺得江原自己搞不熱鬧。”
“讓我在分公司建議以分公司的名義搞這場活動。”
“這兩天不是批下來了嗎?”
“他讓我出去,多半都是讓我出去喝酒,不想去!”
劉銳一臉傲嬌,不情願的樣子。
秦露伸了伸手,劉銳先是一愣,再把電話遞到了秦露的手上。
完了,逼裝過頭了,劉銳那個後悔。
看到秦露接電話的時候,劉銳就坐在了秦露的身邊。
假裝看電視,可是電視裏的畫麵居然在他腦海裏沒有留下一點記憶點。
心思全都用來聽秦露和王宇的對話了。
“喂,王宇!”
王宇一聽是秦露的聲音,還有點沒回過神,不過馬上就接了一句,“銳哥真的住院了?”
???
秦露當時就懵了,“什麼住院,住什麼院?”
王宇說,“公司裏在傳,說前兩天銳哥和他們打麻將,你找過去,把桌子掀了,砸斷了銳哥的腿。”
鵝鵝……
高月在王宇的懷裏笑得抽。
不過王宇還是覺得她沒必要把腿搭在自己的革便上。
她一晃,王宇都快吐了。
電話裏的秦露一下子就炸了,“哪個畜牲夾我毛居?”
秦露的口音還是很重的,王宇幹笑著說,“銳哥不會真的在住院吧?”
“沒有,他就在我旁邊。”秦露大叫。
王宇鬆了一口長氣,“嚇我一跳,那可不可以讓銳哥接個電話嘛……”
“有家足浴搞活動,打六折,現在銳哥隻有一條腿了,可以打三折……”
鵝鵝……
高月笑抽了。
正經開車的張茜本來還鄙視老板滿嘴跑火車,可是聽到後麵的時候,她也有點憋不住了。
秦露終於被王宇搞瘋了,在電話裏大喊,“老子沒有打斷劉銳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