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璿確實睡不著,故事聽一半,可抓心撓肝了:“鬱雅知,你今晚太壞了。不帶這樣勾人心的。”
她推搡著她的肩膀,急得臉都紅了:“我真睡不著了。”
鬱雅知覺得她可愛壞了。
一個沒忍住,就親了下她的額頭:“再不睡,你真別想睡了。”
寧璿:“……”
啊啊啊!
她竟然親她!
“你、你——”
她瞪著眼睛,嘴唇微張。
鬱雅知伸手撫弄著她的唇瓣,凝視著她的眼睛,輕聲道:“寧璿,你今晚也很壞。一直勾我呢。”
寧璿嚇得趕緊閉上眼、閉上嘴巴:“沒、沒。”
誰勾她了!
明明是她跑來勾她的!
“我睡了。”
說是睡了,身體一直緊繃,呼吸急促,濃密線長的睫毛也一直亂顫,顯然是清醒得很。
真太可愛了。
鬱雅知閉上眼睛,被子下的手慢慢移動,終於摸著她的手,跟她手指交纏,寵溺一笑:“看在你這樣可愛的份上,就你說什麼,是什麼吧。”
寧璿:“……”
完了。
完了。
她被勾走了。
怎麼辦?
她緊張得手心出汗。
身體也好熱。
或許空調溫度調高了?
她亂蹬著被子,想把腿露出來。
媽呀,救命,這個夜晚太難熬了。
寧璿一直熬到淩晨三點才睡著。
隔天
早上起來做早操,整個人非常emo兒。
尚黎看她垂頭喪氣、無精打采、一副被狠狠摧殘的樣子,鼓勵道:“越是這種時候,越要練太極。等你學成,你就可以盡情摧殘她了。”
寧璿一聽,更emo了:“尚老師,你誤會了。”
她們昨晚什麼都沒發生。
但比什麼都發生還難熬。
嚶嚶嚶。
“我誤會什麼了?”
尚黎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臉震驚:“難道她大老遠跑來,跟你蓋著被子純聊天啊?”
寧璿:“……”
還真的是純聊天。
就聊一半,不聊了,特別可恨。
“嗬嗬嗬。”
“別傻笑。”
尚黎一臉嚴肅:“你得抓住她。鬱總真的超有錢。”
寧璿:“……”
這是錢的問題嗎?
她跟著尚黎舒展肢體,同時,轉了話題:“你怎麼跟鬱總走一塊的?”
哼,關於昨天的故事,她也可以從尚黎這邊打聽嘛。
尚黎沒隱瞞,直接說:“我曾給鬱嘉言當保鏢,後來認識了鬱總,幫了個小忙,她問我有什麼心願,我說開武館,她就給我開了。”
整體跟鬱雅知說的差不多。
就是——
“什麼小忙?”
“就她那個弟弟惹是生非,被人揍一頓,他非跟鬱董說是鬱總設計的,鬱總無從爭辯,我看她可憐,就說了真相。”
“然後你被辭了?”
“嗯。”
“然後鬱雅知就給你開了武館。”
“差不多吧。”
其實是後來鬱嘉言使壞,讓她在保鏢行業呆不下去了。
鬱雅知不知怎得知道了,就找到她,幫她開了武館。
寧璿不知這些曲折,就覺得鬱雅知故意耍她,明明很簡單的事,非要說的那麼複雜。
哼,壞女人!
壞女人還在睡懶覺。
昨晚並不是就寧璿一人沒睡好,鬱雅知也失眠到兩點。
早上寧璿醒來,去做早操,她也醒了,但迷迷糊糊又睡了過去。
鬱雅知是被貓咪的呼嚕聲吵醒的。
她一睜開眼,就見一隻大貓,體長五六十厘米,渾身淺黃色的絨毛又濃又密,琥珀色的大眼睛瞪得溜圓,正齜牙咧嘴對著她,一副要撕人的凶萌模樣。
“嗬!”
她嚇了一跳,身體一翻,差點摔下床。
這裏什麼時候多了一隻貓?
“阿嚏——”
她貓毛過敏,立刻打了兩個噴嚏:“寧璿!寧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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