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璿要了過來,拍了照,發了過去:【你自己看。】
鬱雅知看過後,終於冷靜了:“萬幸。萬幸。以後有爆破戲什麼的危險鏡頭,都不許拍了。”
寧璿知道她現在驚弓之鳥,也不當麵反對,而是轉了話題:“你什麼時候回來啊?我想你了。”
她現在受傷生病了,也是最脆弱的時候,想見她。
特別想。
鬱雅知也想她,立刻說:“我剛訂了機票。這會就過去了。”
寧璿一聽,又覺得自己矯情了:“其實,我也沒什麼事。沅沅照顧的很好。你不用特意過來。”
她並不想自己影響她的工作,就問:“你的事,忙好了?沒忙好的話,就繼續忙你的。我沒關係的。”
鬱雅知不想她有壓力,扯謊說:“嗯,早忙好了,是意外聽到鍾秋的事,就想著多打聽下。”
畢竟鍾秋在這裏種植了幾年藏紅花,雖然她為人孤僻,跟人甚少來往,但還是露出了點端倪。
她本來想趁著工作,找人好好打聽一下的,結果,寧璿出了這個事。
工作跟鍾秋,都抵不上她,就果斷拋一邊了。
“你等著吧。晚上就能看到我了。”
“真沒必要。”
“我有必要。”
鬱雅知眼神認真,語氣加重:“寧璿,我愛你。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對我有多重要?”
這是她第一次明確表達自己濃烈的愛意。
寧璿愣了一下,臉刷的燒了起來:“你、你路上注意安全。”
隨後就掛斷了電話。
她喜歡鬱雅知嗎?
無疑是喜歡的。
但她沒有鬱雅知那樣濃烈的愛意。
這讓她不敢再說下去了。
因為怕她發現,繼而傷害到她。
鬱雅知倒沒想這些,掛斷電話後,就簡單收拾了幾件衣服,坐上車,開去了機場。
開車太慢了。
飛機快一些。
她坐上飛機前,忽然想到了什麼,給尚黎發去了短信:【去查曲染。這個人是真實存在的。】
隨後,腦子裏又想起藏紅花基地裏兩位老員工的對話:
“也不知道鍾小姐什麼時候回來。咱們這裏可少不了她啊。”
“是啊,鍾小姐怎麼就離開了呢?她那麼喜歡藏紅花,不可能不管的啊。”
“可能是有什麼重要的人吧?”
“有嗎?鍾小姐在這裏呆了那麼多年,我都沒見她跟什麼說話,想來,也沒有朋友的吧。”
“怎麼沒有?我見過啊。還有人找過她呢。”
“啊?真的假的?什麼人啊?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當時我輪班吧。就見一次。大約一年前吧。是個瘦巴巴的姑娘,戴著口罩,問我鍾小姐的事。”
“問什麼事?”
“就是平時做什麼,玩什麼,有沒有朋友,還問有沒有談戀愛,這肯定是女朋友在查崗呢?”
“你怎麼回的?”
“我肯定如實回啊。鍾小姐是個好姑娘,潔身自好,一點不亂搞。”
“那對方肯定很高興。”
“沒有。哭了。當場就哭了。眼裏都是淚水……估計是感動的吧……”
他們說到這裏,哈哈哈笑了起來,就轉了話題。
鬱雅知上前打聽,也沒得到更多的信息。
但她莫名篤定,鍾秋分裂出來的人格,肯定跟這個姑娘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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