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試探地喊:“鍾秋?”
曲染笑著說:“別急。她會回來的。”
尚黎聽她這麼說,伸手抓住她的手,站了起來。
她剛跟鬱嘉言打了一場,盡管是碾壓的一方,但還是受了皮肉傷——被鬱嘉言抓撓了臉,扯掉了不少頭發。
那傻/逼打架比女人還沒品呢!
沒品的鬱嘉言受了刺激,大叫著:“曲染!曲染!”
曲染沒有看他一眼,邁步往回走。
鬱嘉言爬起來,一瘸一拐跟上去,像是忠誠的大狗:“染染,你別生氣,我以後不跟她打架了。曲染,你跟我說說話。曲染——”
曲染腳步一頓,就說了;“你知道鍾秋嗎?我是她的副人格。”
她伸手,用力戳著他嘴角的瘀傷,鮮血滲出來。
“疼嗎?”
“不疼。”
鬱嘉言疼得嘶嘶抽氣還嘴硬,也沒有躲開。
這傻裏傻氣的樣子啊!
曲染收回手,歎了口氣:“鬱嘉言,不要喜歡一個副人格,會受傷,也絕不會有結果。”
她明確而殘酷地拒絕了他。
鬱嘉言痛得聲音發顫,指著尚黎:“因為……她嗎?”
曲染點了頭:“嗯。因為她。”
鬱嘉言聽了,立刻握拳,又去打尚黎。
當然,反被尚黎一拳撂倒。
“聽著!她是我的!”
尚黎宣示主權,緊緊握住了曲染的手。
曲染沒有躲。
兩人就這麼牽著手離開了。
鬱嘉言看著她們遠去的背影,心痛得無以複加。
他想嘶吼,但發不出聲來,眼裏淚水洶湧,遮住了她們的身影。
曲染……
染染……
天色暗下來。
幾隻烏鴉啼叫了幾聲,從自己眼前飛過。
鬱嘉言倒在地上,看著黑暗鋪天蓋地壓下來,感覺心髒悶痛,壓抑得難以喘息。
“此時應該有雨。”
一道熟悉的女聲響在耳邊。
是丁捷。
她圍觀了整個過程,這會忍不住發表觀後感言:“如果這時候下一場雨,你就是男主角了。可惜,沒下雨,可憐呀,你隻是個炮灰。”
鬱嘉言:“……”
什麼男主角?
什麼炮灰!
該死!
他本來好好的悲傷心情,就這麼被她幾句話弄崩了。
“你在這裏幹什麼?”
他羞恥又尷尬,渾身也疼得暴躁。
丁捷嘴裏咬著片竹葉兒,笑道:“看戲啊。你剛剛的表現太搞笑了。電視劇都沒你精彩。真的。”
鬱嘉言氣得破口大罵:“你他媽是個人嗎?”
他都這麼慘了,她是怎麼笑出來的?
果然是尚黎帶出來的人,就他媽離譜!
“行了。起來吧。”
丁捷伸手拽他起來。
鬱嘉言嘶嘶叫著:“等下,胳膊,我胳膊——”
他胳膊脫臼了。
丁捷也看到了,給他做了檢查,就一用力,給他安回去了。
“啊——”
鬱嘉言慘叫一聲,下一刻,胳膊恢複如初,驚喜道:“呀!好了!”
丁捷把他拽起來,又扔了幾張紙巾給他,嫌棄地說:“趕緊去處理傷口吧。不然,毀容了,你就完了。”
在她看來,鬱嘉言就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典型代表。
也就那張臉能騙騙人,沒了那張臉,以後娶媳婦,指定沒戲。
為了不讓他娶不上媳婦,繼續糾纏師娘,她就發發善心,解決這個麻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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