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璿在醫院住了兩天, 就出院回了酒店。
劇組給她放了五天假。
她休息了三天,就想回劇組拍戲了。
鬱雅知自然不允許。
理由很簡單——你身體還沒好。
為了證明自己身體很好,也為了回劇組拍戲, 寧璿就纏著她,證明了一次又一次。
兩人在酒店荒唐了兩天。
鬱雅知才鬆口,讓她回劇組拍戲。
但私下跟何導說,不用急著追趕進度,演員的身體最重要。
於是, 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寧璿每天拍戲的時間縮減到了四個小時,幾乎比之前少了一大半。
寧璿很閑。
鬱雅知就帶她去玩。
兩人沒幾天就把橫莊這片兒逛遍了。
哦, 單是那家藕粉店,就去逛了三次。
沒辦法,寧璿太喜歡吃藕粉了。
今天,她們吃完藕粉回去,在酒店房間的門口看到了不速之客。
是鬱嘉言。
他頭上纏著白紗, 臉上鼻青臉腫,跟毀容似的, 一見鬱雅知, 就哭道:“姐,曲染被尚黎帶走了。我找不到她了。”
鬱雅知完全不知道這件事,一聽就皺了眉:“什麼情況?發生什麼事了?”
鬱嘉言便哭哭啼啼把事情說出來來了:“……她太過分了。她把曲染弄哭了。曲染不肯跟她走的。該死的!她是搶人啊!”
那天,他昏過去了。
保鏢們手忙腳亂把他抬上直升機,送去了醫院。
等他醒來,再次被父母看管住了。
他想了好多辦法, 才又逃出來的。
他讓人找尚黎, 暫時還沒有消息。
實在等不及, 就來這裏找她幫助了。
鬱雅知聽了,看鬱嘉言一臉狼狽,心裏多少有點觸動:“你這傷……怎麼回事?”
“尚黎打的。”
鬱嘉言見她關心自己,立刻委屈巴巴告狀:“她打我好狠的。她還按著我的腦袋往牆上撞,一下又一下,力氣可大了,姐姐,我差點被她打死了,你差點就見不到我了。”
他是真的受傷很嚴重。
“重度腦震蕩,在醫院吐了好幾天,一下床就暈厥的不行。姐,尚黎有暴力傾向。她會傷害曲染的。你幫幫我,好不好?”
他上前抓著鬱雅知的手,沒有誇張的吵鬧、叫喊、控訴,就是委屈可憐的求助。
鬱雅知沒說什麼,抽回手,拿房卡打開門,進去了。
寧璿跟著進去了。
她不好插手他們姐弟的事,就安安靜靜不說話,給他倒了杯水。
鬱嘉言仿佛才看到她,立刻抓她的手,求助了:“寧璿,你人最好了,你幫幫我,給我說說情。”
“你冷靜點。”
寧璿抽出手,站起身,去了浴室,找來一條幹淨的毛巾,浸水後,擰幹了,遞給了他。
鬱嘉言來的匆忙,大熱的天,臉漲得通紅,還遍布著汗水跟淚水。
真的很狼狽。
“擦擦吧。”
“謝謝。”
鬱嘉言接過毛巾,擦去臉上汗漬,但臉依然紅的不正常,嘴唇也蒼白幹裂。
他喝了寧璿倒的水,咕嚕咕嚕喝光了,還舔著嘴唇,仿佛渴得緊。
寧璿看了一會,覺得奇怪,忍不住伸手摸他的額頭,燙得很,不由得驚道:“你發燒了!好燙的!”
鬱雅知正靠著落地窗,抿著唇,還在思考,要不要摻和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