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嘉言趴在床邊,忠犬大狗一樣,癡癡看了會她美麗的容顏,就心滿意足地下樓去了。
他讓廚娘做飯,吩咐著:“米粥。蛋羹。水餃。快點兒,別餓著我媳婦。”
廚娘應了,就去廚房忙碌了。
鬱嘉言閑來無事,在客廳裏饒一圈,就進了廚房,還學了起來,想著以後親手做給曲染吃。
同一時間
鬱雅知接了寧璿下班。
散步回酒店的路上,她低著頭,不說話,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寧璿看到了,很不解,就問了:“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鬱雅知也不隱瞞,如實道:“鬱嘉言應該是帶鍾秋回深市了。”
寧璿聽得很無奈:“他怎麼陰魂不散啊?”
鬱雅知歎氣:“禍害遺千年唄。”
“尚黎應該過去了吧?”
“嗯。找去家裏了。我爸知道了。氣的厲害。”
“那你要回去嗎?”
“嗯。”
她牽著寧璿的手,戀戀不舍:“我不想跟你分開。這尚黎跟鍾秋鬧的,我也沒什麼安全感,很怕一轉眼,你也不見了。”
寧璿聽樂了:“你這就是多慮了。我怎麼會不見呢?我在拍戲,能去哪裏?放心吧。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鬱雅知還是不安:“你之前不遇到爆炸了?明天不是還要去拍外景?”
就是因為拍外景,她不跟著,才不放心。
寧璿不以為意:“哎呀,爆炸那個是意外啦。或者你想,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我肯定會好好的。”
鬱雅知停下腳步,望著她,認真道:“你要真想讓我放心,就讓保鏢跟著。”
“什麼保鏢?”
“我剛聯係保鏢公司,聘請了幾個人。”
“……行吧。”
寧璿隨她去了。
但沒想到,隔天一開門,見到了一行十人的保鏢隊伍。
這是幾個人?
鬱雅知的數學是體育老師教的?
“寧小姐,早上好。”
保鏢們整齊劃一地躬身問好。
他們穿著黑色西裝,留著板寸頭,身材魁梧,像極了電視上的混黑分子。
寧璿看得亞曆山大,“砰”得關上門,看向拉著行李要走的人:“雅知,他們這是保護我,還是監視我啊?這要是帶到劇組,我這大牌耍得沒誰了。”
鬱雅知聽了,便解釋:“你們拍外景,肯定要帶很多東西,也需要很多人。他們……你就當是工作人員。我已經跟何導說過了。”
寧璿:“……”
無言以對。
她送她出門:“你路上小心。要不,你帶兩個回去?”
鬱嘉言自是沒同意。
她急著回去,也不多說,就拉著行李箱進電梯了。
寧璿跟著進去,送她到地下停車場,看她開車離開,才返回酒店,跟劇組彙合。
鬱雅知開車回深市。
路上再次給鬱嘉言打電話,還是沒人接。
她又給尚黎打電話:“現在什麼情況?”
尚黎說:“找到了。你爸讓人查了一晚上他名下的房產,才在長輝路那邊的別墅找到他。不過,我沒進去。”
“為什麼?”
“鍾秋不想見我。我也不想刺激她。”
“你要放棄?”
“不是。我想你住進去,陪她一段時間。她不排斥你,我看得出來。鍾秋不想在醫院。那也隨她。隻要她開心就好。”
“你呢?”
“等她平靜了,我再見她。”
“如果他們在一起——”
“鍾秋不會喜歡他的。”
她語氣篤定,更像是在說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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