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主意!我明天就去買,現在我去做個麵膜先。”
我差點沒直接暈倒,沒想到哄一個女人上chuang睡覺居然是這麼困難的。
看來什麼事都是‘看人挑擔不吃力,自己挑擔壓斷脊。’的啊。
再想到身邊很多男性的新擇偶信條:對單身妹妹我始終爭取,對有夫之婦我從未放棄,
對十六歲以上的女孩注意發掘,小於十六的用戰略性眼光看待。
別人都這樣了,我如不抓緊機會迎頭趕上,可真要落伍了。
第二天,通過朋友,我找到一婚介所老板,要他幫忙掛個號。
朋友的麵子挺大,老板一口答應:“沒問題,這事包我身上了。隻是你想找什麼樣的女孩呢?”
我綜合考慮了一下,覺得小昭那樣財色兼備的女孩可能看不上自己,
就取其中之一吧:“那女孩隻要長相馬馬乎乎,收入實實在在就行,要不長相實實在在,收入馬馬乎乎也成。”
離開婚介所,我才陡然想起:“糟了,忘了把我的資料給老板了。”
朋友笑道:“這你就不要操心了,那家夥是婚介方麵的資深人士,這點小事,分分鍾搞定。”
也不知道那老板給我做了怎樣豪華的包裝,僅僅兩天過去,我就接到了好幾個女孩打來的電話。
這不,我正在思考元旦休息的幾天時間該如何科學合理的安排,又有電話過來。
“嗨,你好。在忙什麼呢?”怎麼會是小昭?她應該不會看到我的征婚廣告吧?
“哦,我還在床上躺著呢。你呢?”
“我也剛起床,不過一出門,就看到天地間白茫茫的一片雪景,好漂亮啊!”
“火爐城市也會下雪?難怪你這麼興奮。”
“是啊,鵝毛般的大雪真是有很多年沒看到了,我看這雪還有越下越大的趨勢,你要不要過來看看?”
我聞言一愣,她是什麼意思呢?窮人見不得富人花錢,富人見不得窮人過年?
還是說在某個滴水成冰、夜不能寐的晚上,她終於恍然明白了我是怎樣深深地愛著她呢?
我想問清楚再做決定,那邊還有好幾個女孩的約會等著我呢。隻是這話叫我怎麼問出口?
沒等我想好,小昭已經轉換了話題,直至掛線,我還在矛盾。
讓我懷疑自己聰明的智商是否被嚴寒給嚇跑了。
若是三年或是兩年以前聽到這話,我肯定是‘漫卷詩書喜欲狂’,
大象無形,大音稀聲,人間大愛,卻是無言。
如今在這平靜的表象下麵,藏掖著多少不為人道的暗流洶湧?
一懷愁緒,幾年離索。錯!錯!錯!
風不會讓浮雲常駐山巔,人不能讓往事常留心底。
但一種根植已久的感情是無法替代的,它早就變成了一杯苦澀的酒溶入了我的靈魂。
想了很久很久,心很痛很痛,
昔日大漢奸吳三桂尚有‘衝冠一怒為紅顏’的豪情,我為什麼就不能為愛瘋狂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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