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幫家夥的彎刀是自幼練出來的殺人技,穩、準、狠,沒有一絲花活兒。咱們的戰士除了真正有底子的,很難跟他們正麵拚殺。”劉毅說話時表情凝重,緩了口氣沉吟著說:“如果有捕俘的需要,最少雙人組行動。
客觀因素不允許,也要一人動手一人掩護。”
“記下了,等拿到你們的報告我仔細看看。”書生認真的點頭。
幾句話的功夫倆人已經走近了招待所後門,附近有人便沒再多說什麼,前後腳進到樓內便各自回了住處。
劉毅回屋後趟床上,原本打算吐納一陣當稍休息休息,閉上眼沒一會兒又坐了起來。剛跟書生簡單聊了兩句,提到了抓到的那倆活口,也不知道現在撂了沒有。
兩個人裏首先被抓的那個應該是個比較重要的角色,腦子裏的東西很有價值。不但透過他可以一定程度的了解廓爾喀雇傭兵受雇於島.國人的細節,還能釘死那幫家夥出現在拉迪瑪的相關情報。
現在動刀動槍的架打完了,接下來很可能就是兩國的口水仗。
如果能通過活口釘死那隊雇傭兵的動機和目的,配合上戰場通訊記錄下的對方隱蔽手頭被發現後,不回應詢問且率先開火的證據,外.交口的同誌必然可以在“口水仗”中占據絕對的主動。
起身抽屜裏拿出手機開機,撥出國安那邊的總機,報出識別碼後給出一組軍網號段的手機號讓對方轉接。
之前跟著國安和軍方的聯合調查組調查多處臨時駐地泄.密事件時,劉毅認識了總部派下來的負責人,一位姓郝的處長。後續郝處長又被指派為哈隆行動國安方麵的負責人。
想打聽那倆活口的情況,找他準沒錯。
聽筒中等待音響了三聲,響起郝處長的聲音:“喂,哪位?”
“我,小鍾。”劉毅報出了臨時軍官證上的姓氏。
“呦,正想聯係你們呢。”郝處長的語氣瞬間熱情了起來。
“聯係我們?什麼情況?”劉毅問。
“感謝唄。”郝處長感慨的說:“這次要不是有你們,咱們的虧就吃大了。彩雲方麵的同誌聯係不上你們,特地委托我向你們表達誠摯的感謝和歉意。”
哈隆行動雖然是部裏下來的領.導小組,但主要執行人員大部分都是彩雲省係統內抽調的。雖然劉毅五人眼下就在彩雲省,但根據組織原則,彩雲省的人除非緊急情況,或是經過上級部門批準的常規事項,是不允許直接發生聯係的。
所以,省廳方麵想表達謝意,需要通過部裏轉達。
“感謝”劉毅懂,無非是因為有驚蟄小組的存在,才避免了參與哈隆行動的國安外勤發生重大傷亡。
雖然五四三傷已經算是重大傷亡了,但如果沒有驚蟄小組的高效,結果必然更為糟糕。畢竟讓國安外勤擅長的是刑事偵查、跟蹤、抓捕,就哈隆行動那種職業特種部.隊之間的激烈交火,根本不是他們能夠應付的。
連軍區直屬特戰隊的二線小組都被打的不敢抬頭,參與行動的二十名外勤偵查員在那種戰場環境下,說是夾在兩撥成年人中間的小孩兒都不過分。
一旦進入敵人的視野,幾乎沒有全身而退的可能。
明白對方為什麼“感謝,但“歉意”是從哪兒來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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