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就不必了,歉意是什麼情況?”劉毅直接問出了心裏的揮霍。
“唉~說到歉意,不應該是彩雲方麵的同誌,而是我們。”郝處長歎了口氣,陳懇的說:“通過事後偵查,我們確定,那天晚上出現的五組共二十五名敵人,已經在拉迪瑪周邊地區潛伏一段時間了。
外圍布控是我們的工作,卻出現了如此大的紕漏,完全是我們的責任。對此,我本人負有不可推卸的直接責任,並做出深刻檢討。”
盡管客觀困難有很多,但哈隆行動中負責情報支持的國安方麵確實出了不少問題。不但沒有發現事前潛伏在拉迪瑪村周邊的廓爾喀雇傭兵,還讓劄幌高村在眼皮子底下一個又一個的逃走,甚至還帶走了大部分核心製毒設備和製毒工人。
盡管問題確實存在,但站在劉毅的位置上沒資格指責什麼。
聽郝處長說的誠懇,安撫道:“哈隆地區實現我們幾乎沒有任何部署,東亞麵孔在那邊兒又屬於少數人種,行動起來困難重重,出現問題在所難免。
再說了,我們也一直在拉迪瑪村附近活動,同樣沒有察覺到情況。所以,出了問題是大家的,不能讓你們自己扛。”
“分工不同嘛,你們完成了你們的任務。屬於我們的工作出了問題,沒什麼好推脫的。”郝處長沒有借著劉毅遞的梯子下坡,堅持確認了責任歸屬。
不等劉毅再說什麼,問道:“對了,給我打電話什麼事?”
“沒什麼事兒,就是想問問那倆活口怎麼樣了?”劉毅直截了當。
“比預期的要艱難很多,暫時還沒有取得突破。”郝處長歎了口氣。
這個結果不算意外,畢竟廓爾喀雇傭兵對雇主的忠誠度在,世界範圍內都是出名的。如果不使上“特殊手段”,想在一兩內天就有所收獲,幾乎是不可能的。
“對了,雖然暫時沒有收獲,但中槍的那個身份確定了。”郝處長語氣輕鬆了一切,介紹到:“那個家夥叫克瑞士納,算是個很有名的家夥。曾在米國權杖營服役,參加過米國在安南和北非的軍事行動。後來被阿三聘為特種營教官,於兩千年退役後動向不詳。”
米國的廓爾喀雇傭兵,每個戰鬥營都以曆史上君主的名字命名。其中曆史最悠久的一支,曾被女王授予銅製女王杖,故稱作權杖營。
這個營挑選兵員一直是最為嚴苛的,也是四個團的雇傭兵部.隊中戰鬥力最強的。
米國人在廓爾喀征選兵員始終是優中選優,被挑走後還進了“權杖營”,又被阿三國請去當教官,足可見那個叫克瑞士納的家夥絕不是一般的角色。
從這一點看,劉毅之前的判斷應該沒有錯,克瑞士納多半是此次廓爾喀雇傭兵的指揮官。
其實追查的線索還有很多,比如克瑞士納身上繳獲的衛星電話,還有那個島.國旅行團,隻是那些都是人家國安的工作。
按照保密條例,打聽倆活口的情況劉毅都屬於越線了,至於其它的,最好連問都不要問,省的郝處長為難。
“行,知道了。我有點擔心那邊玩髒的,回頭外.交口那邊有壓力。”劉毅解釋了一句,打算結束通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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