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呀,還真是夠硬氣的!”鬆木原兵冷哼了一聲,又是一腳狠狠的踩在了殺手的胸口處,隻聽哢嚓的一聲脆響,鬆木原兵的這一腳,至少讓他斷了兩根肋骨殺手張口吐出了一口膽汁,五官因為痛苦而皺到了一起,看起來很是有些猙獰可怖。鬆木原兵本以為這次殺手吃不住該吐口了,可是沒想到,那殺手隻是深呼吸了幾口,緊咬了咬牙,硬是扛了過去。
若是換做一般人,吃了這樣兩腳早就撐不住暈過去了,可是蛀殺手卻硬是挺住了,鬆木原兵和水原德仁的臉上都不由得浮現出一絲驚訝。水原德仁皺了皺眉頭沉聲說道:“看來這是有人豢養的‘死士’。經受過嚴格的訓練,要想從他們的嘴裏掏出點兒什麼來,恐怕是不可能了。”聽了水原德仁的話,那殺手的眉字之間隱隱的浮現出一抹有些得意的笑容,這笑容讓鬆木原兵氣急敗壞的又在他的胸口上跺了一腳。
“哼!嚴格的訓練固然能讓人變得意誌堅定,可未見得就能把人塑造成鋼鐵!即便是練成了鋼,也有熔化的時候!”林天冷哼了一聲,沉著臉走了過來。看到林天,水原德仁急問道:“怎麼,林君您有辦法讓他吐口?”林天咬著牙冷笑了幾聲說道:“不妨試一試!”說完俯下身子,看向那殺手,眼中冷光四射,如刀子一般鋒利。雖然殺手始終在硬挺著,可是明眼人還是能從他的眼中發現一絲流亂。林天在龍組中,身經百戰,身上自然帶有一種不凡的氣勢,正是這氣勢震懾了殺手。
看到殺手眼中的慌亂林天的心中鬆了一口氣。這殺手表現的雖然硬氣,但終究還是沒有修煉到家。既然他也會怕,那林天就不愁他不服軟。臉上帶著一絲殘酷的笑意,林天撫摸著自己臉上的那道被子彈流劃出的淺淺傷痕,望著殺手冷冷的說道:“看到了嗎?這就是你們射出的子彈造成的。在我們華夏有一句古話,叫做打人不打臉。你現在把我的臉弄成這樣,你以後讓我怎麼出去見人,啊!?”
林天的一聲狂吼,將那忍者嚇的情不自禁的打了個顫栗,目光顯得有些發慮發飆。林天臉上的憤怒就好像是變戲法兒似的,在一瞬間變成了一片帶著幾分邪氣的笑容。這喜怒無常的變化,給那殺手帶來了巨大的心理壓力,心中那絲對林天的恐懼,猶如瘋長的野草般,在他的心神中蔓延開來。在看向林天的目光中充滿了驚懼之色。
緩緩的收住了笑聲,林天麵色陰沉的說道:“你不是硬氣嗎,今天我就要看看你有多硬氣。”說著緩緩的將食中二指並了起來,在忍者的眼前晃了晃。不知道林天要做什麼,對未知的恐懼立即被無限的放大,殺手神色慌張的盯著林天的兩指,目光左右移動,就好像他盯著的不是林天的手指,而是兩條能要他命的毒蛇。林天的嘴角兒上翹,露出了一抹殘酷至極的笑容,幽幽的說道:“你一定知道我們華夏功夫的神秘與厲害吧?嗬嗬……在我們華夏功夫中,有一種指法,隻要我在你身上的幾個穴位輕輕一點,你渾身的筋絡就會一點點的收縮,收縮再收縮。縮到最後,你一米八的身材很可能隻剩下短短的一截兒,頭啊,手啊,腳啊全都貼在了一起,分也分不開,或好像是一坨肉似的,又好玩兒又可愛。不如我們來試試吧?”
林天在龍組向來都是刑訊的專家,落在他手上的舌頭,還沒有能撐過不開口的,一番心理攻勢下來,那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的哆嗦起來……
林天在龍組向來都是刑訊的專家,落在他手上的舌頭,還沒有能撐過不開口的,一番心理攻勢下來,那殺手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的哆嗦起來。看到殺手哆嗦個不停,林天忍不住放聲大笑了起來,直笑的眼淚都流下來的說道:“我這還沒點呢你就開始抽抽了?哈哈……你還真是配合哎!既然如此,我又怎麼能讓你失望呢?”說完,林天的神色一冷,雙指快若閃電般的在殺手的身上連點了數下。
約莫幾秒鍾的平靜之後,殺手的瞳孔驟然放大,發出了一聲慘絕人寰的痛呼。隨後在眾人的注視下,殺手的雙手首先開始抽搐了起來。根根青筋從他的手部皮膚下猛的拱起,不停的向一起收縮著。手部骨骼在青筋收縮的帶動下,不時的發出哢嚓哢嚓的響聲,原本還很舒展很美觀的手,轉眼間就變得如同雞爪子般猙獰可怖。
在這過程之中,所伴隨著的巨大痛苦,更是常人所不能想像的。接連挨了鬆木原兵幾腳重踢連申吟也沒有發出一聲的殺手,此時更是難以自禁的翻滾起來,嘴中不停的發出宛如野獸般低沉的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