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田千夫見山本由紀夫的臉上滿是痛苦之色,跟著歎息了一聲,說道:“其實山本君您和美紀子的父女感情一向很好,隻是因為美紀子和由天上南的婚事,讓你們父女之間的感情,開始破裂。不過,我相信,美紀子雖然現在不理解,但將來一定會理解您的一片拳拳心意,到時候,你們父女間的感情一定會得到修補,重新好起來的。”
山本由紀夫知道鬆田千夫是在安慰自己,不過聽了他的話之後,心裏的確是舒爽了不少。點了點頭,正色道:“鬆田君,我今天找你來,其實是另有要事。”
鬆田千夫也知道山本由紀夫不會為了跟他扡這麼一通不著邊際的牢騷,專門將他請來。於是問道:“是什麼事?”
山本由紀夫從抽屜裏摸出了一張照片,交給了鬆田千夫,問道:“認識這個人嗎?”
鬆田千夫對著照片仔細的辨認了一番,皺眉道:“不認識,他是什麼人?”
山本由紀夫咬牙切齒的說道:“他是一個可怕的吸血鬼,一個要將我們全島國的經濟徹底摧毀的家夥!”
“啊?這一這個老外到底是誰,竟然有如此之大的能耐?”鬆田千夫聽了好不吃驚,問道。
山本由紀夫緩緩的說道:“他叫做費斯德,是M國人。一個擁有著天才般財經頭腦的股市操盤手。就是他,憑借著雄厚的資金在我們島國隻用短短一個月不到的時間,就從我們的股市中聚斂了過數百萬億日元的財富。讓我們的股市遭受到了自上次金融危機以來,最嚴重的打擊。經濟院的那些所謂全島國最權威的經濟學家,綁在一起都不及他的十分之一,被他玩弄於鼓掌之間,使得我們國家的經濟淪落到了如今這般慘境!”
“這個家夥竟然有這麼大的本事,莫非是怪物不成?”鬆田千夫做夢也想不到,照片上這個風度翩翩,顯得有幾分文弱的男人,竟然擁有著如此之大的殺傷力。
山本由紀夫苦澀的說道:“你可千萬不要被他的外表所欺騙了,他能給一個國家帶來的危害,要遠遠的過一支裝備精良,作戰勇敢的軍隊。在很多年前,他憑借一己之力,硬生生的殺入沙特股市,運用他出神入化的操盤手段,幾乎搞得整個沙特股市徹底崩盤,最後,沙特官府好不用意抓到了他,將他秘密關押,一關就是十年。”
“那他為什麼會看中我們島國股市,與我們島國人為敵?”鬆田千夫不解的問道。
“這個費斯德就好比是一條筐魚,哪裏有血腥味兒,便向哪裏走。他或許是覺得我們島國股市比較好賺吧。另外,在他的背後我們隱隱的現了華夏人的影子,換句話說,他之所以這麼做,很可能是受了華夏人的指使。因為他手中所有的資金,都出自M國紐約華爾街上的一個證券公司,而這個證券公司的幕後老板,便是M國華夏聯合會的會長洪濤。再者,如果沒有華夏人在他的身後做支撐,他也拿不出這麼多的資金來炒作島國股市。”
“可惡!又是華夏人!”鬆田千夫忍不住櫻緊了拳頭。
山本由紀夫的臉上透露出一絲沉重的無奈與苦澀,說“以前,當人們說華夏是一頭雄踞世界之東的雄師時,我還有些不以為然。可是現在看來,華夏不但是一頭雄獅子,而且腰間還被插上了翅膀。一路騰飛,已經不是我們島國所能望其項背的了。”
想起華夏的振興,以及島國的低迷,山本由紀夫身為島國最高的國家領導人,心中怎麼可能不感覺到愧疚?山本由紀夫當初接任島國相時,曾經對所有的島國國民誓,要將島國展成全亞洲,乃至全世界的第一強國。然而現在,一切的一切都變成了幻想。什麼第一,什麼最強,山本由紀夫現在已經什麼都不想了。
“山本君,島國的低迷隻會是暫時的,用不了多久,島國便會以更強的勢頭崛起,現在所有敢輕視島國的人,到了那一刻,都會在強大的島國麵前戰栗。”
鬆田千夫大聲的喝道。
山本由紀夫也分不清楚鬆田千夫是真的對島國有信心,還是在用這樣的言語來催眠自己,讓自己不徹底的在沮喪與頹敗中沉淪。不過不管是哪一種,現在都不重要了。山本由紀夫眉頭一皺,說道:“鬆天君,我想讓你去執行一項任務,這件事事關重大,必須要由你自己親自去完成。”
鬆田千夫額道:“什麼任務,先閣下盡管盼咐。”
山本由紀夫一指費斯德的照片說道:“我要你不惜一切代價,將這個人殺死!”
“啊?相閣下的意思,是要我暗殺掉這個人?”鬆田千夫吃了一驚,雖然在島國,暗殺並不是什麼新鮮事兒,但是由相親自下令暗殺一個商人,這絕對還是第一次,如果被傳揚出去,這對島國來說,堪稱國恥。隻怕從此以後,島國人休想再抬得起頭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