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武功不行,那就多派給他些人手。外海戰術雖然是笨了點兒,但是終究會有效。反正你的目的隻是希望燕家的人死,隻要我們動用足夠的人手,不怕殺不死燕家的人。”山本由紀夫已經拿定了主意,豈是鬆田千夫能輕易說服的了的?“相閣下,不如這樣,您派牧田慶豐去刺殺費斯德,我留下來對付燕家。
牧田慶豐的武功雖然不怎麼樣,但是對付不會武功的費斯德,應該一點兒問題也沒有。所以,這兩下不就都周全了嗎?”鬆田千夫試著建議道。
“八嘎!鬆田君,我這不是在和你商量,而是命令你!燕家和費斯德相比哪個更重要些,你要給分清楚!我可以不去對付燕家,但是費斯德一定要死!你難道要因為你的一擊之怨,將我們的整個島國經濟毀滅掉嗎?如果你要當這個千古罪人,那就一個人去當,千萬不要拉上我,我擔待不起!”山本由紀夫憤怒的喝道。
鬆田千夫說什麼也不願意放棄這個他好不容易謀劃來的報仇機會,心裏一橫,說道:“相閣下,雖然費斯德的危害要比燕家人更大,可是燕家人也不是好相與的。萬一到時候牧田慶豐抵擋不住,讓他們大鬧了婚禮,隻怕到時候相閣下您的麵子也不好看,很可能會危及到您的形勢前途。”
“鬆田千夫,你這是在威脅我?”山本由紀夫雙眼滿含怒火的望著鬆田千夫,冷冷的問道。
鬆田千夫搖了搖頭,說道:“我沒有要威脅相閣下的意思,我隻不過是實話實說,給相閣下您提個醒兒。
“那我先謝謝你了!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就索性將常雪菲奉還給他們。反正他們此次到島國來,是為不常雪菲,而不是一心一意的要跟我搗蛋的。”山本由紀夫冷笑著說道。
“你一”鬆田千夫一陣氣結,正要作,忽然想到,山本由紀夫是島國相,如果真的和他鬧翻,對自己恐怕有百害而無一利,將心中的怒火強行壓了下去,鬆田千夫咳嗽了一聲,說道:“山本君,看在我們之間交情的份兒上,我請求您讓我明天留在婚禮上吧。”
“不行!我也請你看在我們島國以及國民命運的份兒上,以大局為重,暫時放棄個人仇恨,暗殺費斯德!”山本由紀夫的態度依然堅決。
鬆田千夫忍不住長長的歎息了一聲,喃喃的說道:“既然相閣下提到了島國以及國民的命運,我實在是不能再推辭下去了。好吧,我遵從相閣下您的命令去暗殺費斯德!”
見鬆田千夫終於是不再和自己爭執了,山本由紀夫點了點頭,說道:“鬆田君,費斯德並不會武功,身邊又沒有什麼像樣兒的保鏢,你要刺殺他,應該十分的容易,耽擱不了你多少時間。如果你能很快得手,完全有機會趕回婚禮,對付燕家。你說呢?”
鬆田千夫重重的點了點頭,道:“多謝相閣下提醒!您放心,費斯德從現在起,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哈哈哈一好!我等著你的好消息!時間不早,天就要亮了,你先回去準備吧。記住的話,幹淨利索,不要留下任何的證據!”山本由紀夫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鬆田千夫躬了躬身,道:“我這就雲蒸牧田慶豐,將明天婚禮的布置跟他仔細的交代一下。鬆田告退!”說完,鬆田千夫便大踏步的離開了相官邸。
望著鬆田千夫匆匆而去的背影,山本由紀夫的心中很是無奈。多少年來,他和鬆田千夫一向都合作的很愉快,從來也沒起過這麼大的爭執。雖然表麵上似乎還一如往常,但是實際上,他和鬆田千夫之間的交情,已經產生了裂縫。這不是個好兆頭,山本由紀夫的心頭升騰起一種濃濃的日薄西山的惆悵。
美紀子的閨房。
“美紀子,明天就要結婚了,你怎麼還不睡,要積蓄體力,明天可是會很累的。”常雪菲看到夜已深,但是美紀子卻絲毫也沒有要入睡的意思,隻是一個勁兒望著窗外夜空上高異的明月呆,眉宇之間布滿濃濃愁色,讓人心疼。
美紀子轉頭看向常雪菲,幽幽的道:“雪菲姐,你還記得我們被鬆田千夫帶回島國前,我曾經答應過胡蓉姐姐什麼嗎?”
常雪菲咯咯的笑著說道:“當然記得,你答應過胡蓉姐,說到了島國之後,你會好好的照顧我,不讓壞人動我一根汗毛。你做到了,我在島國的這些天嚴吃的好,喝的好,睡得也好,你看,我都長胖了些呢!咯咯一這哪兒是被綁架了啊不知道的人、歎還以為我是在度假呢!”
美紀子笑了笑,眉宇間的愁色依舊不減,喃喃的問道:“為什麼一為什麼過了這麼多天,李小剛他們還不來救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