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劉氏想將盧穎嫁到大戶人家去,好多賺些聘禮錢,硬是把人給拆散了。
楚時桉就是因為家裏不富裕,被劉氏淘汰掉了。
盧穎不願意嫁到王家去,和她娘吵了一架,就跑出家門了。
盧大風和劉氏出去找過了,但沒能找到人。
直到第二天上午。
江廷前的帶著人去村子裏,盧大風和劉氏才知道,他們的女兒竟然上吊自殺了。
對於上吊自殺這事兒,顧淮魚還持懷疑態度。
“之前你婆娘說盧穎被王二公子輕薄了,這是真的嗎?”顧淮魚又問盧大風。
盧大風認識顧淮魚,也聽了些風言風語,得知顧淮魚和江廷前關係匪淺。
他見江廷前沒有阻止顧淮魚,他就沒有隱瞞,“是假的。”
“我家閨女冰清玉潔,怎麼可能會被人輕薄了。”
“嗯?”看著盧大風激動的模樣,顧淮魚抬手打斷他。
“容我說一句實話,你家姑娘確實懷有身孕,且胎死腹中一屍兩命。”
所以這屬實和冰清玉潔沾不上關係。
不過盧大風的話,她也聽明白了。
盧穎肚子裏的孩子,大概率不是王二公子的。
至於劉氏咬死了這孩子是王二的,甚至不惜編造出一個盧穎被王二輕薄的謊言出來。
隻怕為的就是那筆錢了。
江廷前當即就派出人手去找盧穎的情郎李奇了。
李奇是本村人,可是衙役到李家的時候才知道,李奇沒在家。
算算時間,應該是盧穎出事的那天,他就離開家,說是出門討生計去,之後就沒回來過。
得到這個消息,顧淮魚和江廷前對視一眼、
“果然如此。”
江廷前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盡管案情已經有了新的進展,但在找到李奇之前,案子也還是被暫且擱置了。
顧淮魚不必日日往衙門跑,麻煩也沒有遠離她。
竟然又有不識相的媒婆找上門來了。
“我說嫂子,人家趙大公子可是生意人,家財萬貫,咱們家小魚兒嫁過去,那就是享福的,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我可和你說,這閨女大了就該嫁人,可不興留的,要知道,這留來留去留成仇啊!”
媒婆極力勸說沈淑君的時候,顧峎和顧淮魚一人手上拿了個糖人從外邊回來。
顧峎的耳朵好使,開口問道。
“媒婆說的趙大公子,可是趙恩?”
“正是趙恩趙大公子,怎麼顧小哥還認識趙大公子?”
“那這不是折煞我呢嘛,您兩家既然是舊識,還要我這媒婆做什麼呀?”
顧峎“嗬嗬”冷笑一聲。
“趙家,我們高攀不起,還請媒婆以後不要再來了!”
媒婆是沒想到,顧峎竟然這麼不給她臉,臉色立馬沉了下去。
但顧念著自己的營生,臉上還是掛起了假笑。
“這不行,也總得有個說法吧,我這回去怎麼給趙大公子回話呀?”
“就說我妹看不上他!”
顧峎臉色鐵青,這都是什麼人,胖得跟一頭就等著過年的豬一樣,竟然還敢打他小妹的主意。
照照鏡子吧,臉呢!
媒婆臉上掛不住,不好多留,客套了兩句就走了。
顧淮魚本也沒想著成親,聽她大哥一說那趙恩的德行,頓時敬謝不敏。
她雙手在胸前交叉就是一個達咩。
碰巧小樓這時候過來找人,看見門沒關,就直接站在門口把話說完了。
“顧姑娘,我家主子請你去一趟衙門,李奇找到了。”
兄妹兩個才進院,都還沒喝口水呢,就又被江廷前叫走了。
沈淑君就有點不滿意了。
怎麼搞的好像她家的兒子和閨女才是縣衙的主事人一樣。
啥事都來他家叫人,這合理嗎?
顧淮魚可沒覺得不合理,顧峎速度快,出了門先去盧家叫人。
顧淮魚就咬著糖人,慢條斯理往衙門走去。
“誒!”
顧淮魚眼前出現兩個熟人。
那是……
侏儒和鳳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