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寒冷的夜晚過去,當如狼似虎的東洋士兵們衝進醫院時,華國病患們隻是坐在地上有氣無力地抬了抬眼,他們已經餓得連害怕的力氣也失去。
一名瘦小的翻譯站到空地上,向眾人傳達了東洋人的要求,“從今天開始,所有人都去林場幹活,都有手有腳的,別像大爺似的在醫院裏混日子。”
林場距離冰城幾十裏地,山裏不僅環境惡劣還有猛獸出沒,去那兒幹活必是九死一生,病患們紛紛低下了頭裝作沒有聽到。
“八嘎!”帶隊的東洋士兵見狀大怒,他一個箭步衝向最靠近他的一個華國人,手中的刺刀輕飄飄地劃過華國人幹癟的肚皮。
滾燙的鮮血混合著汙濁的髒器從華國人肚子上猙獰的刀口裏向外湧出,那華國人呆呆地看著自己被豁開的肚子,幾秒後才反應過來,慘叫著跪倒在地上,雙手瘋狂地抓著自己的腸子想把它們塞進去,可沒多久便直挺挺地倒在雪地上死去。
看到這一幕,在場華國病患們的臉上終於露出一絲恐懼,那名翻譯雖是華國人,可眼裏沒有半分憐憫,反而站到屍體邊踩著屍體趾高氣昂道:“看到沒有,這就是不聽話的下場,要麼今天你們全死在這兒,要麼老老實實去林場幹活,還能有口飯吃。”
在立刻死去和苟延殘喘之間,病患們很快便做出了選擇,再說了去林場還能管飯,總比餓死在醫院裏好。
在東洋人刀槍的逼迫下,醫院裏剩餘的華國人很快便被聚集起來,他們被東洋人用麻繩綁在一起,足足數百人如同鴨子般被驅趕到了城外。
田其琛早就帶著手下等在城門口,和押送華國人的東洋士兵彙合後便浩浩蕩蕩地向林場趕去。
“沈小姐,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田其琛在車上對沈年年冷冷道:“隻要你願意和我洞房就不必受這些苦。”
沈年年沒有說話,也沒有理睬他,但臉上的輕蔑已經告訴了田其琛自己的回答。
“把她扔進這幫賤民堆裏!”田其琛咬著牙吩咐手下,“敬酒不吃吃罰酒,早晚你會跪在我的靴子前麵求我和你洞房!”
看著手下把沈年年從車上拽下來押往華國人的隊伍,田其琛覺得心裏一股邪火越燒越旺。
說實話,他的忍耐早就到了極限,若是沈年年再待在他麵前,恐怕下一刻他就會忍不住獸/欲奪走沈年年的身體。
可是一想到父親龜田將軍再三囑咐沈家還有利用價值要好好對待沈家父女,田其琛最後的一絲理智還是讓他忍下這一口氣。
他陰冷的三角眼從沈年年消失的方向收回,看向華人隊伍中的別處,忽然伸出手指,“把那個女人給我帶來。”
東洋士兵立刻小跑過去從隊伍裏將一名麵貌清秀的華人少女連拖帶拽地拉上了田其琛的車,沒一會兒,車裏傳來了少女痛苦的哭叫和田其琛野獸般的喘息聲。
片刻之後,一具渾身青紫的赤/裸屍體從車子上被扔了出來,後麵的車子速度不減,車輪從這具嬌小的身體上碾過,可她已經感覺不到疼痛。
曾經美麗的眸子裏沒有一點神采,眼角還帶著生前的痛苦看向蒼白的天空,直到後麵的車子將她的屍體碾成血泥。
夜裏田其琛意猶未盡地又抓來兩名華國女子,慘叫聲在營地裏回蕩了整整一夜,誰也不知道田其琛對她們做了什麼,但第二天早上東洋人的軍犬們狂吠著撕咬爭搶一條大腿從華人隊伍旁奔過,華人們頓時明白了什麼。
當田其琛出現在眾人麵前,所有人看向他瘦小的身子時都露出恐懼之色。
田其琛不喜歡這樣的眼神,所以他讓手下挖出了三個華人的眼珠子,從此華人們低下頭再也不敢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