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一章起,陌香要正事顛覆曆史了
很鄭重的態度,顛覆曆史喲。//比奇屋www.biqiwu.com快速更新//
曾經君心卡了很久很久,一來曆史難違,寫來寫去逃不開既定的線索,二來學業繁忙,現在學業已告一段落了,應該算是告一段落了,陌香要回來努力更文。
一篇文碼了四年,多少行文的風格會不同從前~
好鳥不囉嗦了,上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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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尋當年夢裏身
燕似雪花萬點塵,紛紛吹落軒轅台。
康熙坐在禦案後,容若站在他身旁,與往昔禦前君臣問話並無二樣,周培公和費揚古垂首靜立在康熙麵前,各懷心事,康熙沒有問話,即便滿腹疑問,誰也不敢先開這個口。
打破靜默的還是容若壓抑的輕咳聲。
他一咳,康熙的心就跟著不是滋味起來,他站起身,走到容若麵前,“今晚過來和我一起住吧。”
容若隻是靜靜看著康熙,不避不閃,也沒有答話。
費揚古睜大了眼,難道皇上這要明目張膽的寵幸納蘭容若了,這,這這這不可能吧。他大氣不敢出,隻拿眼神示意著官階高的周培公。
周培公上前道:“微臣知道皇上體恤納蘭大人的病況,微臣叫人現在就動工挖一條地龍到納蘭大人的大帳內,地龍暖地,即便是大帳也進不來一絲寒氣……”
康熙冷冷看了一眼周培公,“朕是在問他。”
周培公和費揚古如兩道寒光同時看著納蘭容若。
曆來帝王不乏有收納男寵。男寵模樣清秀惹人憐愛,但身份上比起育養皇嗣的嬪妃來地位低下很多,沒有封號,沒有官品。可納蘭容若是一品文華殿大學士明珠的獨子,又是皇榜上的進士,身兼四品禦前侍衛,身份貴不可言,又豈能和一般的男寵相提並論。何況,皇上已表明是在和他商量,也就是說納蘭容若可以拒絕的,可是……。他怎麼不說話呢,是不敢拒絕,還是根本就不想……
方才雪地裏的那一幕,容若沉默淌淚的模樣,周培公的心卻像被什麼揪了下,忘不掉。
康熙隻是靜靜的看著容若。
“臣……”容若慢慢抬起眸看著康熙,“皇上的意思,臣聽從。”
康熙喜上眉梢,“你的衣物我讓旁人給你收拾,你就待在這兒,這兒不冷。”
容若看著康熙,神色辨不出悲喜,“一碼事歸一碼事,你也要答應我,不可再找什麼水母雪蓮,明日就得啟程回京。”
康熙麵有難色,可他在容若的眼睛裏讀到了擔憂,情不自禁握住他的手,讓他安心“好,我答應你,天子一言九鼎。”
帳外的風,又冷又烈。
費揚古一走出帳外便拉下陰冷的臉,“一個是紆尊降貴,苦苦哀求,一個是泰然受寵,入住禦帳。哪裏還有什麼君臣之別,欸!真是的——周將軍你倒是說說話啊!”
周培公隻覺得腦袋裏像賽了棉花一樣,他看著方寸全無的費揚古也不知哪兒來的火,厲聲道:“你還嚷!”
費揚古急道:“那你說我該怎麼辦!”
周培公深吸一口氣,“容若本來就是皇上的禦前侍衛,尋個保護聖駕的理由,住在禦帳也沒誰敢問。這事兒口風嚴實點兒,紫禁城裏也不是不可能瞞下來。”
費揚古又道:“那我們就這樣一直幫忙遮掩著。”
周培公沉聲道:“就是下了黃泉也不能說一個字!”
費揚古無可奈何,還想說點兒什麼,抬起頭卻看著周培公正回望禦帳的方向,他的臉色也是一片慘白,出了這事大概誰都需要點時間接受。
禦帳內。
炭火輕響,輕煙熨著溫熱的氣氛,無法平複的心事徹底粉碎了最後的底線。
痛!熟悉的疼痛,從進入的那一刻傳遍了全身。
啊!
容若跪在地上猛烈的喘息,大口的吸氣交替著呻吟,他的手攀著玉案的邊沿,康熙的手環過他的肩,摟緊了他,進之愈頻。
沒有推拒,隻是默默承受。
不在躲避,而是刻意迎合。
容若白淨修長的腿跪在棕色的毛毯上,那明顯消瘦的身軀依舊保持著起伏的線條,在康熙的每次撞擊下,裸露的背會流出更多溫熱的汗珠膩在他的胸口。
沉淪欲海,康熙手卻更加握緊容若的腰,溫熱的舌繞著容若的耳廓,低啞道“為什麼要勾引我。//比奇屋www.biqiwu.com快速更新//”
已經不記得是怎麼開始的了。
隻記得,周培公和費揚古跪安不久,尋思著要和容若說點什麼緩和下氣氛。然而那個蒼白的人,竟在自己麵前一件一件解開了衣服,他是如此直白,卻用著這世上最哀傷的眼睛看著我!
哀傷到,不忍直視。
康熙的手從容若櫻紅的茱萸揉向了大腿。
“啊!!”
容若渾身痙攣哆嗦的攀住玉案一沿,“……我……我既然答應你留下來,便會想到,會有這……這一刻,我……!”容若咬緊唇,粗喘越頻,終於再攀不住玉案了,他身子頹然倒下,康熙的吻也跟上去,密密麻麻吻在他的肩頭。
容若蜷在地毯上,臉色有了些許潮紅,“你要是還喜歡就拿來吧。”
康熙抽出,將容若抱起壓在玉案上,他看著那雙清澈又迷離的眼睛,隻是一起身的功夫,又進入到溫潤的甬道,動作放慢隨即輕柔了起來,“我曾想過無數遍,再抱著你會是什麼樣的情景。”
容若艱難地抬起腿,分放在玉案兩側,他的身體就像一原本雪白的紙,被人一刀剪開,歡愉融在痛裏。他不由自主摟緊康熙的背,視線也隨之上下起伏。
“我可以很溫柔的,但是你故意挑起來,我克製不住!”
“我疼!”
“我輕一點,隻要你讓我和你在一起就好。”
“玄燁,我疼!”
“我知道。”
“我的心真的好疼!”
“我知道……”
“真的好疼……”
“不哭…。。不哭。”
從晨日到黃昏,從地上四散的衣物,淩亂的書桌,青白的痕跡沾滿床榻,辨不出是誰的。康熙微微側了側身子,容若不由握住了他的胳膊,“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