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頓時愣在原地,剛才說話的是……“皇……”
春秋瞬間掙開侍女的手向剛剛發生的地方衝去,卻因為身體不足,撞上了還沒來得及上車的林逸衣,直接被林逸衣撞到在地。
林逸衣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但一不是自己酒樓,二不是自己撞上去的,上趕著道歉不是有病嗎:“這位夫人,您沒事吧。”
小途驚訝的快速跑過來。
春秋倒在雪地裏,臉色蒼白,纖細若骨的手指伸出,仿佛透著森森白骨,聲音虛弱至極,又仿佛是怕聲音太大,嚇到了她口中昭思暮念的人:“皇……皇上……”
林逸衣瞬間看向前麵,能叫出元謹恂的職務?林逸衣本能的退到一旁,思維快速活躍起來。
對方是駱祥秋的女人,駱祥秋是元謹恂的左膀右臂,現在駱祥秋的女人一看便有故事的在喊元謹恂……
白公公沒見過皇上身邊的‘妖魔鬼怪’,但人家惡補過,一眼就認出了這位姿容不在的女人是誰,立即瞥眼皇後娘娘,快速反身向皇上稟告實情。
馬車內,元謹恂的臉色立即沉了下來,這個女人有病嗎!忘了她現在是誰的人!“轟走!”
白公公立即下車,健步如飛的停在摔在地上的女人麵前,神色如主子一般陰冷:“哪裏來的妖孽,胡言亂語,來人!轟下去!”
三五個侍衛立即上前:“是。”
春秋立即悲戚的搖頭:“不!皇上,奴婢是春秋!奴婢是您的春秋啊!”
春思嘴巴張成‘O’形:“真敢說啊。”
林逸衣事不關己的想:真愛吧,要不然能冒著得罪駱祥秋的危險,在這裏向元謹恂示愛。
春香:蠢!
“皇上!奴婢是春秋!求您見奴婢一麵,奴婢求您了,皇上……”
春思嫌棄的道:“她竟然也是‘春’字輩的?真丟我們的臉,竟然是奴才,還腆著臉喊什麼皇上,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的樣子!嚇到了皇上你擔的起嗎!”
林逸衣道:“好了,跟你有什麼關係,上車。”
林逸衣剛轉身,元謹恂便黑著臉從前麵的馬車上玉樹臨風、霸氣側漏的下來了,由於林逸衣轉身,沒有看到元謹恂瞪向她的指責眼神。
周圍的人瞬間跪了一片,連乍然見到越加威儀皇上的春秋也驚的閉了嘴。
元謹恂看也不看地上的螻蟻:“這就是你的素質!早知如此,朕不如養條狗!”
春秋頓時驚在地上!仿佛無法承受心愛的人再次給她致命的一擊!
小途也早已嚇的顫抖在地上,心裏充滿了恐懼,頓時覺得她心裏平日柔弱的主子現在怎麼變成這個樣子!
這可是——可是皇上啊!是他們這些平頭百姓說攔就攔著的人!姨娘這是要死人的!
“還不趕緊拖下去!”丟人現眼,尤其還是在她麵前!被當戲子一樣看!更然個人窩火!
春秋嚇了一跳:“不!不,皇上!皇上!奴婢已經沒有孩子了,看在奴婢沒有了孩子的份上——”
“都還愣著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