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爺夫人也夠她生不如死。”
“相爺夫人也不全是。”
“所以她還活著。”
“你啊。”
三人突然笑了。
林逸衣真沒想到;“常姐,你變壞了。”
“不,我始終如此,才會被陸辰意放棄不是嗎?”
“行,說不過你。我們去吃團圓飯。”
接近傍晚的時候,莊少監終於等到東方夫人,隻是沒料到竟然是最壞的情況,怎麼可能這樣!淨垢司那是賢兒能去的地方嗎?這樣冷的天氣!賢兒身上還有隱疾,她怎麼能……
我要救她!
我要——
東方治趕緊去追:“莊少監!莊少監!你冷靜點!慢點!你去哪裏!那裏不是你回家的方向!該死!啊——”
“少爺!少爺!您怎麼了!”
“該死的!家門一公裏之內不知道都把雪掃幹淨!”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與此同時,林宅寬大溫暖的床鋪上,三盞明亮的蠟燭分別從不同的位置照亮了花團錦簇的被褥,三個孩子歡鬧的在裏麵嬉戲,床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小玩具,大的領著小的,三個人笑的笨笨傻傻的開心著。
夜衡政穿著家居服躺在最外麵。
林逸衣跪坐在旁邊幫他按腿:“別人跪了一天,你站了一天,是不是特別高興。”
“夫人,我哪有心情看別人啊,隻盼著自己別腿軟就萬幸了。”
“真的啊,原來你們也挺普通的嗎?”林逸衣搓搓手裏的紅花油敷在他的關節處。
“你以為呢,難道你在上麵坐著的時候還在想,哈哈,下麵哪排哪個跪的是誰!那個誰誰我認識讓她多跪會?”
林逸衣嘿嘿一笑:“隻想著,怎麼時候結束啊,端著好累。”
夜衡政起身親了林逸衣一下:“一樣。”
老大開心倒在爹爹肚子上,愉快的爬起來樂顛顛的就跑。
夜衡政捂著肚子,無奈的捏捏他的下屁屁:“慢點,別碰到弟弟妹妹。”
林逸衣反趴在他身上,手裏把玩著夜衡政長長的頭發,媚眼如絲的望著他:“床上誰家少年,青絲若酒,醉下一片風流。”
夜衡政瞬間把她反壓到身下,眼裏一片溫柔:“此時哪般天籟,訴我心腸,圓我心中荒涼。”
“討厭,學我說話!起來啦,壓疼我了。”
夜自謙嘭的壓上去,咯咯笑著。
兩個小的也靠過去,笨拙的曾在爹爹娘親身上,愉快的亂踢。
“我的祖宗們啊——”
春香含笑的進來:“夫人,老爺別玩了,莊大人來了,在客廳等著呢?”
夜衡政抱著兒子從林逸衣身上起來:“莊少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