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衡政瞬間把林逸衣壓在身上:“你說呢?”
“唔——”越學越壞。
林逸衣一早就帶著春香等在西門旁的城門下,但雪已經開始飄了城門還沒有打開。
春香坐在馬車裏嘟嘟嘴:“夫人,咱們是不是來早了,今天可是初十,皇上不但不上工,還有宮中神祭,要比平日晚一個時辰,夫人,您又不是不知道,怎麼還堅持這麼早過來,要不是出門時相爺給馬車配了火盆,咱們就要凍死了。”
林逸衣搓搓手:“我知道啊,就是你的夜相非讓我這個時候來,說什麼衰兵政策。”也不怕衰沒了。安的什麼心,如果有用,也不怕她中一動跟人跑了。
春香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主子:“我們就這樣等著?”
“等著吧。”
辰時一刻,西城宮門緩緩打開。睡了回籠覺的春香,急忙拿了印信求見白公公。
白公公等一幹太監宮女伺候迎著主子去了浴房,不一會,白公公把染了祭香的龍袍拿了出來。
安公公趕緊上前:“師父,有人傳話進……”
“不長眼的東西,沒看到我正忙著。讓開讓開!”
安公公聞言立即嘟起粉嘟嘟的小嘴,趕緊上前幫著晾曬龍袍:“師父,您怎麼這麼大火氣,現在可在正月裏呢,不能衝撞了神仙。”
“行了,就你話多,這次又是哪個宮裏的,跟你說多少次了,不要什麼好處都收,什麼話都傳,也不怕撐死你。”
安公公立即討好的笑笑:“徒弟這不是為了孝敬師父嗎。”說著掏出腰裏的信物:“不過,這次不是娘娘們的,是尋衛剛在門口給的徒弟信物,說是求見的人在外麵等著呢。”
白公公瞬間抓過信物,壞了!龍袍也不整理了向外衝去。
小安子傻眼的看著不顧形象飛跑的師父:“師父!您慢點!慢點——”誰啊!老天爺不成,跑這麼快,還能比龍袍重要嗎?
小安子搖搖頭,認真虔誠的整理著手裏的龍袍。
白公公滿頭大汗的跑到西門,瞬間揮開舔著臉上來打招呼的門衛,急忙向熟悉的身影跑去,大冬天硬是覺得緊張害怕:“香姑娘,這裏!這裏!怎麼了!可是四皇子和小公主出事了!?”
“瞎說什麼!也不怕皇上撕了你的嘴。”
白公公終於鬆口氣:“是,是,奴才該死,奴才嘴賤!皇子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老天保佑,老天保佑……”
春香不樂意聽了:“你什麼意思啊,如果我們夫人出事你還不出來了是不是!”
白公公立即陪著笑陪小心:“奴才嘴笨,嘴笨,夫人的事那是天大的的事,嘿嘿。”論資曆春香要比他高的多,他才伺候皇上幾年,春香卻是府裏跟出的老人。
春香聞言把他拉一邊,一改剛才的嬉笑的樣子,嚴肅道:“真有件事找你,宮裏莊少卿妹妹的事你知道嗎,別打哈哈!就說知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