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謹恂想了想,覺都有些事還是夜衡政辦靠譜,他一開始確實放著夜衡政,但這一年來,夜衡政跟逸衣見都沒有見過,兩個人更沒有交集,他不能帶著上一世的負累,總是懷疑他們。
“衡政……”
夜衡政看過去,眼睛細長明亮,黑白雙色,詭異妖豔。
元謹恂覺得夜衡政最近越來越妖孽,這都什麼打扮:“找找當年的婦科聖手。”一直懷不上,他是沒什麼,知道她身體沒有問題,但她最近不知怎麼了壓力有些重,膽肥的讓他以後去後院睡去!反了她了!
雖然如此他也有些擔心她的身體,怕他的變數,影響了她,若是以後為後沒有孩子,豈不是他要扶持元自冥!想想心裏就膈應!
重要的是林逸衣心情很糟,難保以後她不會因為這件事生什麼不該有的心思,算算時間,差不多逸衣要懷自謙了,怎麼就是沒有動靜。
夜衡政看那元謹恂一眼,慢慢的垂下目光,掩下眼裏洶湧的醋意:“哦?你真不行了?”
元謹恂靠在座位上,他倒寧願他不行了:“你嫂子身體前幾年一直不好,現在好些了,又一直沒有孩子,我擔心她心裏壓力太重——”
夜衡政招招手。
小二立即過來伺候。
“上壇酒來。”林逸衣性子散漫,本性自私,看別人總帶著三分身處世外的冷漠,她有沒有孩子,她根本不會在意,還會從別人身上挑一堆毛病!
她在意了,說明她想要孩子,她對身邊現在的男人很滿意,想為他生孩子。
夜衡政抬起酒壇,灌下一口,麵上絲毫不顯,語氣放蕩不羈,也最現實:“你多讓下麵的人生幾個,除了母親,給她養不是一樣;若是想瞞天過海,直接當孩子是王妃生的,現在在府裏做更幹脆。”
他隻是按照以前元謹恂的思路說解決問題的方案,並沒有錯。
元謹恂拿過他手裏的酒給自己倒上一杯,剛想喝,想起什麼,又放下了:“讓你找就找!哪來那麼多話。”
夜衡政看著他沒動酒杯,轉過頭看向下麵鬧的正歡的人們,林逸衣說要寶寶以前不準飲酒,生自謙時,他不清楚有沒有喝,後來林逸衣一直禁他飲酒,他們也沒有再有一兒半女。
“相爺,下官敬你一杯。”
夜衡政來者不拒,一會功夫,一壇酒就灌完了,目光卻越加清明銳利。
元謹恂知他最近心情不好,除服一年,聖都有千金的人家得罪了一半,夜相龍陽之好的傳聞不脛而走,誰心情也不會多好。
元謹恂示意再給夜衡政來一壇:“你到底嫌棄南宮小姐哪裏不好,你現在脾氣爛成這樣,不給人留情麵,人姑娘不一樣沒有跟你鬧,差不多就行了,無非就是過日子。”說著親自給夜衡政倒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