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臨出門時給了建剛這一句“警告”,建剛心領神會,摟著彎彎的腰,親了口,甜蜜溺死我這個單身漢。
“彎彎,我開車送小櫻!”建剛隨我一起下樓,我問了幾句他工作之類的事,兩人閑聊了進了車庫取了車離開,一路上偶爾歎氣那次我救他一家的事,他還笑我當時真和個社會上的女流氓一樣,打扮成那樣。
“是挺流氓的,我媽有次整理我房間從床底挖出那些衣服的時候,差點沒把我打死。”我誇張道,我媽確實打了我,但是更狠的打了我爸。
我媽這女人就這一毛病,每次我犯錯,她就打我爸,我心疼我爸啊,自然不敢再犯錯。
關鍵是我爸那個老實脾氣,唉,沒話說!總之我愛我爸爸媽媽!
本來說送到車站,可下午2點從H市到我所居住的S市的大巴剛開出,下一趟要等到6點鍾。
我執意說等著沒事,建剛熱心的給我送到了火車站,幫我買了票,送我上了車。
我揮手和他道別,不知道是不是我眼睛出問題了,居然在某個角落裏,看到了某個男人的身影。估計是我晃眼了,我這麼安慰自己。
回到S市,我媽媽去了公司,我爸爸在院子裏伺弄花草。
我爸爸生性平淡,我真想不通這麼個爸爸和我那女強人媽媽,怎麼搭的到一起,關鍵是還搭的那麼和諧。
真是讓人匪夷所思之於又感慨萬事皆有可能。
爸爸見我回來,有些詫異:“不是淩晨的大巴才去的H市,怎麼就回來了。”
我上前摟住了爸爸的脖子,嘻嘻的笑:“上次李伯伯的兒子,介紹給我吧!那幾天忙,沒時間見個麵。”
爸爸停了手裏灑水壺,不敢置信的看外星人一樣看著我,良久,恍然大悟:“見著比人結婚了,眼饞了?”
我不置可否,笑笑。
他便認定自己猜對了,隻還是懷疑:“怎麼這麼早回來?婚禮不是在三天後嗎?”
“都是不認識的人,彎彎和建剛又忙,我一個人在那怪別扭,就回來了。”我找了個借口搪塞。
我爸疼我,知道我人生地不熟的一個人被擱在那確實挺孤單,於是道:“晚飯也沒做你的份子,等你媽媽回來我們出去吃,快去洗個澡,身上一股子青草味。”
當然,我和康樂在那小區裏玩了半天你追我趕,期間我踐踏了無數小草,自然沾染了一身的青草味。
我撒嬌的看著爸爸,剛才李伯伯兒子的事情,他還沒給的答複呢,我就這麼看著他,也不說話。
父女連心,爸爸明白了我這種大齡女思春的眼神,慈祥的笑起來,接著伺弄他的花草,邊道:“李伯伯兒子的事,爸爸有數的,你快去洗澡!”
“謝謝爸爸!”我厚臉皮的道謝後,提著包包進了房間,想給彎彎打個電話報平安,一摸包,我蒙了,丫的手機被偷了。
我怎麼沒注意到什麼時候被偷的?
難道是火車上不小心打了個盹那會兒被偷的?
一部手機,倒不心疼,心疼的是裏頭的聯係人電話,我在國外的朋友導師的電話,還有我幾個要好的國內朋友的電話都在裏頭。
這些年我們加搬過家,電話換了一部,除了姚珊珊,誰也不知道,這下完了,這些人是聯係不上我了,我也聯係不上他們了。
該死的小偷!SHIT!
對於康樂,那八年,我確實愛慘了他。
到現在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哪根神經搭錯了,會卯足了勁兒用盡的法兒丟光了臉兒追一個男人追了整整8年!
事實證明,我再怎麼怨天尤人,再怎麼垂頭喪氣,再怎麼捶胸頓足,手機就是被偷了。
一開始我還期待這那小偷良心發現,把手機給我送回來,所以我幾乎是日夜不離的候著我家電話機三天,三天後,我絕望了,也覺得自己傻透了。
媽媽給我買了新手機,爸爸也幫我把原來的手機號辦了回來。
我開始翻出畢業冊,初中的,高中的,大學的,碩博連讀的,然後一個個打過去確認,若是僥幸打通一個,我又會問那人要別人的聯係方式。
如此一天下來,盡然也把丟掉的那些聯係電話找的七七八八了,心裏聊表安慰,果然世上沒有過不去的坎兒,也沒有解決不了的事。
找齊了90%的手機號,也多了一些原本沒有的手機號,這其中有一個,讓我幾番躊躇,是否要刪掉。
那便是,康樂的!
以前的我,會千方百計,用盡法子弄到康樂的所有聯係方式,他家的,他外婆家的,他奶奶家的,他手機的,他爸爸媽媽手機的……
數量之龐大,以至於我特地在手機裏建了個號碼簿,裏頭有“康樂家全套”,命名愛人。
那時的我,就是如此執著的想成為康樂的愛人,也想讓康樂成為我的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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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今天愉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