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方長客借著月色,重新將火燭點上,祠堂內立刻變得明亮一片。方長客對著薑明隱二人的畫像跪地拜了三拜,道“長客下流之念還妄薑伯父贖罪,長客對清兒絕無非分之想。方才長客一時糊塗,還請伯父諒解!”
說完方長客對著畫像納頭又是三拜,這才離開了祠堂。可他卻未曾注意到,自己的雙目之中隱隱有血絲顯現,且那血絲還在不斷地擴大。
且說那薑幼清自方長客等人離去之後,卻是久久無法入睡,內心中亦是有太多的苦楚無處訴說,便起身去了方家祠堂,欲向父親在天之靈傾訴一番。
兩日之後,那位江湖人稱“毒醫”的洛紫衣就要到常州府了,屆時她薑幼清便會隨師傅一道去往安徽藥仙居,想想倒還有些不舍。
正當她向方家祠堂方向走過去之時,卻是不慎被一物絆倒在地。
“啊!”
就在薑幼清途徑一道拐角之時,由於夜色濃重,她手中燭火又不甚明亮,而那人又盤膝坐於一處拐角,心有所念的薑幼清一時也未曾注意到那人,竟是直直的和那人撞在了一起。當即重心不穩向前摔去,卻是直直的砸在了那人的身上。她手中燭台也是隨之跌落在地,頓時周遭一切便暗了下來。
借著絲絲縷縷的月光,薑幼清依稀看出身下之人正是方長客,隻是他臉上此時卻是通紅一片,呼吸極為濃重,心跳速度也是奇快無比。
原來,那方長客自祠堂出來方走了不過片刻,便感到身體愈加燥熱,口中更是饑渴難耐,身體某處居然還起了反應。雖說這個時節氣候的確炎熱,可夜間仍不時有徐徐清風拂來,怎地也不至於會如此。
方長客還以為是方才那夢境亂了心智,當下便盤膝坐下運起了心法,欲要以此來平複他那躁動的心。
隻是當他運氣數個周天之後卻發現內心愈加躁動,身體也是愈來愈熱,一股氣流更是在小腹及會陰兩處來回穿梭且難以壓製,而腦海之中更是不斷地回想著方才夢中薑幼清沐浴時的模樣。
那不堪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纖細修長的玉腿,烈焰一般的紅唇以及胸前那一對玉兔……這些原本看得不真切的東西此刻竟在腦中變得無比清晰。
一股罪惡感由心底緩緩升起,可隨之一道襲上心頭的還有一股……邪念!
要是清兒成了我的人,她是否就不會離開我了?
就在他欲起身找一出水潭跳下去冷靜一番之時,薑幼清卻突然出現而且撲進了他的懷裏。
這突如其來的軟玉溫香將他內心的那股罪惡感屠殺殆盡,而那股邪念則幾乎完全占據了心頭。
就在薑幼清急忙要起身之際,卻是被一雙大手從身後死死抱住了腰肢,令她完全無法起身,反而越是掙紮著要起身,被抱的就越是緊,以致將她勒的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鬆手!放開我!方長客你快放開我!”
就在薑幼清拚了命的大喊大叫之時,方長客卻是倏地一下睜開雙眼,眼中早已是通紅一片,在這深夜之中竟是如此的駭人,宛如地獄惡鬼要將眼前的薑幼清徹底撕碎一般。
“清兒,我們……不退親可以嗎?”方長客此刻仍有一絲理智尚存,卻隻是問了薑幼清這麼一個問題。
“殺父之仇不共戴天,我早晚定會找你報仇!”而薑幼清顯然也是未曾看清眼前局勢到底如何,隻是憑著自己滿腔的怒火便脫口而出了。可她萬萬沒想到,這麼一句話卻是將方長客內心最後的一絲理智完全抹殺。此刻方長客的心中再無他念,他隻想要完全占有眼前的佳人!
方長客從地上緩緩站起,可卻始終是牢牢的抱著薑幼清,令她根本無法離開。
“你快放開我,否則我可就喊人了!屆時傳了出去,你方家可就再沒什麼臉麵可談了!”薑幼清此刻內心雖是驚恐可麵上卻依舊冷漠。
“你現在就這麼的討厭我?”
聽到薑幼清語氣中的冷漠,尤其是那句“方家臉麵”方長客心中的一股壓抑許久的火氣也是徹底爆發。
他絲毫不顧及懷中佳人的掙紮與驚叫,騰出一隻手掌捏住了她那秀美的下巴,使薑幼清整個上身都無法動彈分毫,唯剩下滿眼的驚恐與兩隻腳在空中胡亂的蹬踹著。
此刻的薑幼清終於是意識到了什麼——方長客這是中了一類的毒了。她雖是毒醫洛紫衣的弟子,可卻並未踏足過江湖,平日裏又怎會接觸到這類藥物,故而一時之間並未看出端倪。但即便知道了又能如何?此毒除非有內家高手以內力逼出體外或者以針灸之術將毒引出,此外便隻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