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變了嗎……”
二人談話間,沈煙然已經整理好和楚漁走了過來。
楚漁隨便找了個借口,說要和沈煙然逛街,支走了該隱。
該隱有些茫然,沒說什麼便離開了。
“霍總,問出什麼了?”
楚漁收起臉上的純真笑容,眼神逐漸銳利起來。
剛才在洗手間沈煙然已經把所有事情告訴她,她也知道撒牛奶什麼的都是他們兩個的計策。
楚漁不知道為什麼,她無比想知道霍煜寒套話的結果,緊張的手心都在出汗。
“他身上的確有睡蓮的味道,但是不是他。”
前半句話讓楚漁的心一下子停了一拍,幸好後半句話挽救回來。
不然她真的要出一身的冷汗,一想到這樣的殺手就在她身邊。
“還好他沒騙我,不然不知道要從我這裏走漏多少風聲。”
他們也顧不上喝咖啡,立刻打道回府。
蘇浩把這家咖啡店的詳細布局圖發到了電腦上,他們得做好準備,不出意外的話狙擊手和她的接應人應該就藏在酒窖裏。
咖啡店不算大,可酒窖卻足足有它三倍還多。
“這麼小一家店,做這麼多酒賣給誰?”
沈煙然記得上次去這裏時,晚上他們會賣自釀的啤酒,可是店小,賣的再火熱也完全用不上這麼大的酒窖。
“而且看構造不像這個世紀的風格,倒有點像……像十八世紀的酒窖特點。”
沈煙然對酒了解不深,可是對各個世紀在服裝、建築、繪畫等方麵發生的重大轉變記憶猶新。
霍煜寒點開附送的資料,“你說對了,這間咖啡店的老板在買下地麵上的店鋪時還不知道下麵有酒窖,偶然打破牆壁才發現。”
這麼大的酒窖,當初它的主人擁有它時也一定風光無比,不知各種原因,它的出口被封在牆壁裏,從那以後無人知曉它的存在。
楚漁一拍腦門想明白了,“也就是說老板用這個酒窖釀酒,很有可能根本沒有開發利用完全,狙擊手有地方躲藏並且不被發現?”
楚漁說的不無道理,沈煙然也不是第一次去這家咖啡店,這裏的老板和服務生要是和什麼組織有關係,不可能表現不出來。
霍煜寒回想著剛才在店裏遇到的人發生的事,眼中逐漸清明。
“老板不知情,我懷疑他的酒窖裏藏了幾隻沒被抓出來的老鼠。”
沈煙然看著大屏幕上錯綜複雜的酒窖構造圖,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敵在暗我在明,對他們很不利。
貿然下酒窖不僅會嚇到無辜群眾,甚至有可能落去請君入甕的圈套。
“有沒有什麼辦法逼他們出來?”
如果不能進去,就隻能讓他們主動出來。
霍煜寒的手指敲擊著黑色桌麵,沈煙然的情緒都被帶的緊張起來。
“如果他們住在沒人知道的酒窖裏,那麼他們一定沒有合法居住在Y國的證明,或許我們可以找找王室的人。”
霍煜寒的想法沈煙然一下子領會到。
“我這就給布萊南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