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直覺告訴我,就是她拿的,那玉佩她碰不得。”我現在心裏很憤怒,別的什麼我都可以容忍,那塊玉佩,我不允許別人染指。
我留下一愣一愣的白媛媛在店裏,讓她等會兒關門,我先回去。
離開店之後,我沒直接回住的地方,而是用元氣凝聚了一隻隱形的幻蝶去尋找玉佩。隻要確定玉佩在老板娘的手裏,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跟著幻蝶一直走,到了市中心邊緣的一處小區,住在這裏的人並不是很有錢的,屬於那種生活還算過得去的,至少能買得起房的那種。
小區的保安也不是那麼的敬職敬業,反正我是很輕易的就進去了。到了B棟七樓,我站在幻蝶停下的門口,聽著裏麵傳出老板娘說話的聲音,我心裏的氣就不打一處來。還死不要臉的不承認,結果還算她撿到的,藏自己包裏了。
我就不明白了,她這樣生活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壞的人,比起那些窮得吃不起飯的要幸運多了,為什麼還愛撿小便宜?的確,在這種城市有個小花店也不算有錢,她有錢人的架子擺得可足了,怎麼就沒點高大上的素質尼?
我就在樓道裏等著,當然是用了隱身術的。等夜深,所有人都入睡了之後,我才偷偷的進去。從老板娘的包裏找到了玉佩我就離開了,本來想教訓教訓她,但想想還是算了,我現在的處境,失去這個落腳點還得找下家。雖然不用吃飯餓不死,但還得跟上普通人生活的步伐。
第二天,我明目張膽的戴著玉佩去上班,老板娘到店裏之後,臉色不太好看,估計是發現玉佩不翼而飛了,她今天晚了一個小時來,該不會是在找玉佩吧?
我在心裏冷笑,拿著花用好看的紙漫不經心的包著,當老板娘看見我脖子上的玉佩時,眼睛都直了:“你什麼時候……”
她意識到自己的話不對,沒說完就打住了。我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問她:“怎麼了?”
她臉色更加的難看了,她想說我從她那裏拿走了玉佩,但是玉佩又不是她的,她心虛,但又好奇為什麼從她那裏消失了的玉佩會出現在我這裏。
她臉上扯出了一抹笑,皺紋更加明顯了:“你昨天不是說你丟了玉佩?你脖子上戴的是什麼?找到了?”
我淡淡的說道:“對啊,找到了,在我床上,我晚上回去的時候就找到了。昨天不好意思,我打電話給你也隻是想問問你有沒有看見玉佩,並沒有其他意思。”
她頓時覺得找到了台階下:“笑話,我就說了我不會拿你東西的……”
她也沒跟我糾纏,隻是心事重重的走到收銀台坐下了。估計她死活都想不明白玉佩為什麼會在我這裏,讓她慢慢想去吧,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
指尖一痛,我差點丟掉手裏的玫瑰花,不小心被刺紮到了。一旁的白媛媛問道:‘怎麼了?被刺紮了?小心點,我看看流血沒……上次我就被紮出血了。’
她剛抓住我的手我就把手抽了回來,我才不會流血,元神能感覺到疼痛,但是沒有血液,因為畢竟不是肉體。
“沒事,沒流血。”
麵對我的動作,白媛媛也沒覺得有什麼,朝我笑了笑,繼續手上的工作。換做任何一個人,都會覺得好心當成驢肝肺,覺得我不領情。我想著,等我的事過去了,一定去查查這姑娘的命和陽壽什麼的,這樣的姑娘,應該有個好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