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09章 你是我的相公我的男人(1)(2 / 2)

羿王爺卻是不躲也不閃,甚至不還手。

他隻是在冷笑,輕蔑鄙夷的冷笑。

可就當冬暖故手中的蛇形短劍隻差一分就要將羿王爺的咽喉穿透時,她忽地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隻因,她聽到了司季夏在喚她,聲音微顫,帶著明顯的不安與緊張。

之所以沒有一劍捅穿羿王爺的咽喉,不是因為她不敢或有所顧慮,而是因為,有一個人不想看到她的手沾上血腥,哪怕一滴,他都不想看到。

不過是他一個小小的心願而已,她何必又讓他有所介懷,有所不安。

就在冬暖故手上的動作停下的那一刹那,司季夏掠步到了她身邊,抬手緊握住她握劍的手腕,將她的手收回的同時摟著她往後連退了兩步。

羿王爺看著掠步來到冬暖故身邊的司季夏,隻輕輕冷冷一笑,帶著不屑與嫌惡。

司季夏方才站得遠,盡管他的注意力一直未從冬暖故身上移開過,然他並未聽到她與羿王爺之間說了什麼,隻見她拿出了那塊綁在小人平安背上的墨玉佩,而後便是羿王爺冷笑,再然後便是冬暖故動手。

至於究竟是羿王爺說了什麼惹得冬暖故想要動手將其咽喉刺穿,司季夏並不知曉,他隻知曉,羿王爺不能死,至少不能死在這裏,不能死在他與冬暖故的手中。

至於羿王爺眼裏的不屑與嫌惡,司季夏並不在意,從小到大,這樣的眼神,他受過太多太多,早已沒有什麼值得他去在意去介意的了。

“嗬,嗬嗬——”羿王爺冷眼盯著司季夏,連笑聲都是嫌惡的,“本王居然讓一個野種在本王眼皮底下活了十三年,有意思,當真有意思。”

羿王爺的笑,說不清是嫌惡司季夏,還是嘲笑他自己。

而當他說出“野種”一詞時,司季夏的手驀地一抖,臉色白了白。

冬暖故握著蛇形短劍的手亦是在微微顫抖,若非司季夏緊緊抓著她的手腕,隻怕她根本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本王的王妃,真是恨本王恨得入骨,想得出這樣的法子來報複本王,好,很好。”說到此,羿王爺眸中的冷意全部化為了深深的自嘲,“更沒有想到,本王會敗在一個野種的手上,可笑,當真可笑。”

“嗬嗬——”

石凱也已在司季夏將冬暖故往後拉時到了羿王爺身邊,看得情況不對,忙向一旁的黑衣護衛沉聲命令道:“將王爺帶上馬車,準備出發!”

“是!將軍!”黑衣護衛領命,押著羿王爺往黑篷馬車的方向去了。

羿王爺被黑衣護衛壓製著,不還手也不反抗,手腳看起來似乎很是疲軟無力,完全不像是習武之人當有的情況,可見是服食了什麼藥物才變得如此。

黑衣護衛將羿王爺押回馬車後,石凱這才轉過身來麵對著司季夏,有些遲疑道:“公子,羿王爺……”

然他遲疑的話還未來得及說完便被司季夏打斷,“將軍繼續啟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