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06章 夜閣與詭公子?(1)(1 / 2)

“這是自然。”白拂話音落下時,他嘴角微微勾了勾,與此同時,他抬起腳,狠狠地踹在樓遠身上,與上一次在馬車裏一樣,一腳又一腳毫不留情地狠狠踹在樓遠身上,踹得樓遠身上冷汗流得更甚,也踹得秋桐閉起眼轉開了頭,心裏默念著,爺您保重,千萬要保重。

“白拂!”樓遠被白拂一腳踹到心口下方,踹得他直吐出了一口血,吼道,“白拂你這個混賬小人!你敢不敢把解藥給老子吃了再動手!?”

“我是蠢貨麼?我給你吃了解藥再動手?”白拂踹了一腳樓遠的腰,冷哼一聲,“不打得你幾天下不了床,誰能保證在薛妙手來之前你還乖乖地呆在相府裏?”

“別以為你整天裝得笑眯眯的,我就不知道你生了一顆膽小怕死的心?你以為你裝得這麼人模狗樣,我就不知道這天下間沒人比你更怕疼了,到了老子麵前你還裝,大人不責罰你,不代表老子不抽你。”白拂滿臉滿口的鄙夷,下腳當真不帶絲毫留情,“你小子倒是好得很,居然這十年裏都沒有老實點泌香,真是天生生了一張讓人操心的臉啊。”

“老子沒讓你為老子操心!”樓遠疼得滿麵煞白,咬牙切齒的,哪裏還有絲毫平日裏他那副外人麵前的平靜模樣,聲音因疼痛而變得有些微弱,“老子就膽小怕死又怕疼又怎麼著!?與你何幹!?”

“嗬!又張口閉口的‘老子’了?不讓我為你擔心?這種該下油鍋的話看來也隻有你樓遠小子說得出口了,看來我不好好削一削你那雙自認為硬骨頭的翅膀才行了。”麵對樓遠的白拂與外人麵前的他簡直就是兩個人,不僅是言行舉止,便是性子,都像是另個人似的,隻見他放下了腳,喚秋桐道,“秋桐,拿我的琴來。”

秋桐一驚,“白拂公子,您,您現在撫琴,爺會死的!”

“他自己找死。”白拂完全不介意在春蕎與秋桐麵前曝露他的另一麵,隻冷冷吩咐道,“拿來。”

“是,白拂公子。”秋桐斷斷是不敢拂逆白拂的,隻能恭敬地應聲,轉身去拿白拂的琴了。

樓遠聽到白拂命秋桐去拿琴,他瞬間更憤怒了,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吼道,“白拂你到底還是不是人!?老子還不知道你居然有謀殺兄弟的癖好!”

樓遠這話才吼完,嘴還未合上,便覺有一枚什麼東西被扔到了他的喉嚨裏來,令他吐也吐不得,隻能將其往下咽。

“你小子倒是說對了,我就是有謀殺兄弟的癖好,尤其喜好殺你。”隻見白拂正將一個木色的塞子塞回一隻小瓷瓶的瓶口,便將其收回衣襟後邊不疾不徐地冷冷道,“不過,還是不急著一次就讓你死透了為好,以免以後我無事可做。”

樓遠將塞在他喉間的那枚東西咽下去後,漸漸地,他現在動了動食指,再動動身子,能動了,他身上的泌藥藥效在漸漸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