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女性,傅大少可不怕闖禍,他們家有的是門路。如果不是殺人放火,販毒涉黑,其他一切都可以肆意妄為,因為要擺平這些,關鍵的還是金錢,有了金錢鋪路,就更滋長了他的不可一世和胡作非為。
望著側著坐臥在沙發上的柳如嫣,傅大少淫邪地笑著,心想老子終於要征服你了,在老子麵前,再鮮豔的花朵也要把她摧殘,直至一朵殘花敗柳。
看看柳如嫣還沒有完全喝光的水杯,傅大少還真佩服這粒安定,藥效還真行,沒多少時間就讓人昏昏欲睡了。
傅大少輕輕撫摸著柳如嫣的秀發,感覺是那樣的光滑,那樣的柔軟,那樣的芳香。輕輕扳起美女的頭,望著這張美麗的讓人失魂落魄的臉,傅大少的口水都流出來了,真想狠狠地啃上一口。
外麵的一聲咳嗽,讓傅大少忽然想起了房門被柳如嫣打開了,他立即將手從柳如嫣的下巴下抽出,來到門口,伸手準備關上房門。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傅大少將門合上之時,一股強力將門推開,楊正剛出現在門口。
楊正剛接到了柳如嫣打來的電話,按下通話鍵後,對方卻沒有回應,就知道有可能出事了,立即起身,衝向隔壁。
“你誰呀?把眼睛瞪大點,走錯地方了。”傅大少沒有注意到帶著墨鏡的楊正剛,還以為是走錯房門的客人。
楊正剛也愣了一下,他不知道柳如嫣到長春湖賓館的目的,尚悅梅也沒有向他說明,隻是囑咐一切聽她的安排。看到傅大少時,自然想起了十一期間的咖啡屋和商場的較量,第一印象還以為是柳如嫣和情人約會,盡管楊正剛心裏有些醋意,但他還是自感配不柳如嫣。如果真是情侶約會鬧矛盾,自己幹嘛要幹涉人家,從中插一杠呀?
遲疑了幾秒,也就隻是幾秒,楊正剛想想不對,如果是情侶之間的事,尚悅梅不會參與進來,更不會讓我也參與進來。
楊正剛下意識朝內望了望,發現柳如嫣軟綿綿地倒在沙發上,才感覺不是情侶那回事,急忙出手就推了傅大少一掌,衝到柳如嫣麵前,扶了扶她,見她眼睛緊閉,毫無知覺,就摘下眼鏡,怒視傅大少。
傅大少正想發作,這種時候,怎容許別人來破壞自己的好事。定睛一看,見來人是在商場裏一招將自己製服的人,頓時就像泄了氣的皮球,馬上惡狠狠地瞪了楊正剛一眼,起身收拾手提包,準備溜之乎。
“站住,想走,可能嗎?”楊正剛厲聲喝道。
“小子,給我放聰明點,小心你的手腳。”傅大少狂妄慣了,哪受得了一個無名小子嗬斥,頓時就硬著頭皮威脅楊正剛,邊狂叫邊向門口退去。
楊正剛一個箭步,一把抓住傅大少的衣領,將傅大少按在牆上,大拇指頂住傅大少的咽喉。傅大少臉色慘白,豆大的冷汗從額頭冒出,但他口裏還延續著強硬,嚇唬楊正剛說:“你趕快乖乖地給我放開手,否則你別在這混了。”
“小子,告訴你,我怕啥?老子在省城一無所有,光棍一條,赤腳兩隻,難道打赤腳的還怕穿鞋的?威嚇對我來說毫無用處,相信我一指下去,你那條小命…………….”麵對惡少,一直受到傳統道德教育的楊正剛,肯定是義憤填膺,傅大少這兩句不痛不癢的橡皮話,那裏嚇的倒他。
“兄弟,別,別,這可不是鬧著玩的,要出任命的。”傅大少見硬的不行,這個外強中幹的家夥馬上意識到要改弦易轍,好漢都不吃眼前虧,更何況自己還真不是好漢,現在隻有求饒的份了。
楊正剛見傅大少軟下來了,稍微鬆開一點手指。傅大少長長舒了口氣,祈求著楊正剛放了他,隻要放了他,他會給出一筆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