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腰帶束縛,短衣往上縮著,露出一截平坦可愛的小腹,不盈一握的芊芊細腰一覽無餘。裙擺都堆積在了身下,她的左足腳尖繃著,更加拉長了腿線,那線條優美,白皙如玉,更若凝脂的腿簡直要晃花人的眼,小的不可思議的腳丫子,五指上豆大的腳趾甲泛著細微的珠玉光芒,叫人禁不住想要握住把玩。
秦嚴愣愣站著,隻覺一股熱流直衝腦門。
秦嚴一驚,不敢再看下去忙轉開視線,目光落在了瓔珞的臉上,偏生少女剛剛運動過,臉色紅潤,兩頰自然兩片妖嬈紅雲,挺而秀的鼻一張一甕,那柔軟的唇瓣紅豔豔的也若沾染了滴露的海棠花瓣,她的眼眸此刻因迷茫泛著層迷蒙的水光。
秦嚴隻覺比方才更不好了,腦門熱血直衝鼻管蜂擁著就要往外流,驚地他忙忽的一下轉了身,動作之大使得身影帶起一股風,都吹到了瓔珞袒露的肚皮上,若一張微涼的手撫摸而過,使得瓔珞激靈靈打了個顫,瞬間回過神來。
她作為一個前世穿比基尼走在沙灘上肆意遊玩的現代女性,真不覺得現在這樣露個腿,暴個腰,又什麼不妥的,也實在不會因為被瞧了腿便生出羞惱之心來,可問題是秦嚴的反應實在太大了。
男人的目光火熱而黢黑,轉身的動作更是匆忙又慌亂,這些都使得瓔珞生出一種錯覺來,好似自己方才不是露了半條左腿,而是身上壓根沒穿衣服。
這種錯覺使她也一下子坐了起來,慌亂的遮掩整理衣衫,心跳竟也驀然快了一分。
瓔珞也知道,這古代女子不能隨意給丈夫以外的男人看了身體的任何部分,既然穿到了這裏,再遁著現代的規矩,自然是萬萬不行的,那日在荒院事急從權,她給秦嚴看了不該看的也就罷了,今兒她好好坐在閨房裏竟然也生出這種事情來。這種狀況,按古代的規矩,其實也無異於在現代被人瞧了個精光了。
這般想著,瓔珞便惱怒起來,目光冷颼颼射向秦嚴,壓著聲音道:“好看嗎?我以為這位爺飽讀詩書,頂天立地,該知道女子閨閣是進不得的,更該知道非禮勿視,男女授受不親才對,難道是我誤會了?”
瓔珞心情不好,語氣自然也不大好,加之想到上回見麵男人惡劣的表現,不歡而散的事情,說出的話便有些夾槍帶棒,連嘲帶諷。
可秦嚴何曾被人如此落過顏麵,頓時便僵硬了身子,整個背影都充斥了陰寒冰冷之氣。
秦嚴剛轉過身子,挺直的鼻管中便冒出了一些熱流,他活了二十來年,從來都沒像現在一般荒唐尷尬,慌亂無措過。簡直都有種落荒而逃的衝動,聽到身後響起瓔珞整理衣衫的窸窣聲,他才忙著抬手擦拭了下,以便第一時間達到毀屍滅跡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