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秦嚴的聲音落,靖王那邊也落下了第一刀,這一刀幹淨利落,一下子就將秦靖右胸上的給挖了下來,留下一個圓坑。
秦嚴揚眉,道:“不錯!”
他言罷挑唇再度瞧向靖王妃,道:“王妃看到了吧,王爺方才的一掌果然是封住了秦靖的大動脈,沒什麼血流出呢,嘖,這第二刀也幹脆!”
那邊靖王手起刀落,秦靖的左胸也被挖了下來,隻有零星幾點血帶了出來。
秦嚴見靖王又換了一把刀,不屑的瞟了眼臉色扭曲,瞪著秦靖的靖王妃,再度講解道:“這第三刀就該在胸腹上切了,片的肉要宛若銅錢大小,似魚鱗的形狀方才為佳,這下一刀的新刀口和上一刀的舊刀口邊緣要相接,還要界限分明,故而這淩遲又叫魚鱗割。”
他說著呷了口茶,方才點頭,道:“不錯,這第三刀下去露出的肉岔白生生的,隻跳出了三粒血珠,這可真是個好開端,這樣的話,八成能將淩遲進行到最後,不會中途人便死了。”
秦嚴的聲音簡直就像是來自地獄的勾魂之聲,令得靖王妃本就已經麵臨崩潰的神經愈發繃緊,頭腦嗡嗡直響。
她看見靖王一片片落下,看見秦靖劇烈的顫抖,看見秦蘊眼淚鼻涕糊了一臉,看見她的孩子用恐懼到了極點,可憐到了極點的目光,哀求的看著她。
靖王妃心中拉鋸一樣牽扯,她知道秦嚴要什麼,可告訴了秦嚴,她和兩個孩子都將不得善終。
隻不告訴秦嚴,她難道要眼睜睜的看著她的孩子,在她的麵前被親生父親淩遲成一堆白肉嗎?!
靖王妃覺得地獄隻怕也沒有這樣的痛苦,折磨!
靖王的手一下下的落,刀口在一塊塊的擴大,秦嚴的聲音愈發愉悅,靖王妃不想聽,可卻又忍不住,豎著耳朵不敢錯漏一個字。
“這胸肌要落滿五十刀才好,王妃一定不知道第五十刀下去會有怎樣的奇景吧?嗬,到時候秦靖兩邊的胸肌剛好被割盡,胸膛上肋骨畢現,肋骨之間會覆蓋著一層薄薄的膜。那薄膜之間是什麼靖王妃不知道吧?”
“爺告訴王妃,那時候會瞧見一顆突突跳動的心,就像是一直裹在紗布裏的野兔,砰砰,一跳一跳……”
“嗬,不知有多神奇呢,這時候就不能再割胸膛了,要換了那襠下之物,那個地方卻是要三刀割盡的……”
靖王妃聽著秦嚴如同魔音的話,掙紮的更加劇烈了,她眼前一片模糊,淚水沿著整張臉,流的四處都是,她已經看不到靖王進行到了哪一步,數不清靖王落了多少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