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牧臉色憋的通紅,“此處怪裏怪氣的,誰知道這藥放了何物。”
赫連浩宇阻止侍從的無禮,對綠衣女子說“在下的侍從心直口快,姑娘莫怪,多謝姑娘賜藥。”說完把藥喝完了。
過了一會,綠衣女子不慌不忙說:“這放的是迷魂草,是勾魂攝魄的,所以才如此苦澀。”
卓牧臉色大變,想出手製服綠衣女子,一運功感覺全身無力,眼前模糊,緩緩倒下了。
昏昏沉沉不知睡了多久,赫連浩宇迷糊間聽到一個聲音說“歌兒,這些是何許人。”
“師傅,不知他們是什麼人,說是要找您的,我覺得這兩人有點可疑,便給他們喝了迷草,過一會他們就醒了。”是綠衣女子的聲音,但聲音沒了冷峻氣息,比之前悅耳動聽。
“師傅,那綠衣公子病了,是來尋醫的。”是少年的聲音。
“傻師弟,可看出那人是裝病的嗎。”
等意識完全醒過來時候,赫連浩宇阻止侍從的衝動,對著眼前的老者輕輕一鞠,“想必老先生便是劉神醫吧。”
老者哈哈一笑:“公子見笑了,神醫一字老夫可不敢當。看二位裝扮不像中原人士。”
“老先生眼光獨到,在下複姓赫連,父親是北越國人,母親是中原人,近年母親身體欠安,久治不愈,聽人說起劉大夫妙手回春,便特意前來拜訪,請先生到府中為母親治病,定把先生奉為座上賓相待。”
“原來如此,可是老夫年事已高,不再出這南陽山,恐怕有負所望了。”
“如是先生腿腳不便,在下吩咐下人,安排車馬,一路倒也舒適。府上一切也為先生安排妥當,治病禮金也如數奉上。”
“謝謝公子的厚待,老夫早已看淡名利,隻想安居這南陽山,過種花除草的生活。”老者微微一笑。
吃過晚飯,天色已晚,老者溫和待客,再留一宿。
半夜時分,皓月當空,赫連浩宇睡不著,便起來去院子走走,前麵是茫茫群山,春風徐徐,好不愜意。
聽到後麵響動,原來是綠衣女子。
“歌兒姑娘也睡不著麼?”
“這半夜不睡覺,還不是被閑雜人等吵醒的。”
赫連浩宇雖話語謙虛,但臉上高深莫測笑著,並不在意她話語的揶揄。
月亮的光線透過樹梢照射到她的臉龐上,如果不是臉上的瘤子,定會是一個讓人心動的女子。
綠衣女子見到他看著她,避開了視線,假裝望向遠處的花草。
此時赫連浩宇內心不由起了一陣漣漪。
“打擾了數日,還未請教姑娘的高姓大名。”
“也知打擾了數日呀,假裝生病白吃白住,您的仆從還恩將仇報。”
“在下向姑娘賠不是了。”
“可不敢當,免得師傅又要說了,怠慢了客人。”
此時月色更加清明,夜空中星光爍爍。
“今夜月色晴朗,繁星點點,明日定是晴天,這幾日多有打擾,明早便向姑娘告辭了。”赫連浩宇望著夜空,繼而對綠衣女子輕輕一說。
“赫連公子會觀星象?”
“在下隻是跟隨學堂的師傅學了皮毛並無天賦,不過倒是想見識一下會觀星象的異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