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鬥聲很快吸引了大批村民的圍觀,周圍早已被裏三層外三層圍的水泄不通,司徒南顧不得手上的傷,帶著溟寂三人反身就往家裏趕。
“各位趕快收拾好行李離開這裏,被元淼他們家追上就完了。”司徒南不停催促著三人,溟寂當他是怕被連累了所以才讓他們趕緊離開,心裏越發瞧不起司徒南,故意往床上一躺再也不願起來。
司徒南看溟寂油鹽不進也不知如何是好,隻能用求助的眼光看著寒楓和一夢,可溟寂這強脾氣上來誰也拿他沒折,再加上二人也不覺得自己有錯,也就由著溟寂使性子了。
“哎。”司徒南長歎一聲道:“既然各位執意要留下來,那待會不管發生什麼事你們都不要出聲,就算拚了我這條命也會保你們周全。”
一夢看司徒南認真的樣子不由得眼眶一熱,自責剛才他們太過衝動給司徒南惹了麻煩,如今好在他們都還沒走,還能保司徒南周全,若是等他們離去之後隻怕照元淼那個性勢必會將今日所受的折磨加倍奉還在司徒南身上,想到此一夢眉頭也皺了起來。
“司徒大哥放心,若是真有人敢來找麻煩我們自有辦法對付,倒是司徒大哥你手臂被巨石壓斷快讓我替你看看。”寒楓接過一夢遞過來的醫藥包仔細地替司徒南包紮著。
溟寂也知道自己誤會司徒南,詢問道:“不知剛才那叫元淼的是什麼來頭,為何如此囂張?”
司徒南在藥粉的刺激下疼的汗直往外冒,咬著牙關答道:“元淼是我們南派村長的獨子,他出生時村長年紀已經很大了,所以從小就被驕縱慣了,礙於村長的威嚴平日裏作威作福,所以大家都繞著他走,即使被他欺負了也隻能忍氣吞聲。”
“一個小小的村長之子也敢如此囂張,今天就讓他們知道什麼叫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溟寂話音未落就看見一群人在一個白發老者的帶領下衝了進來。
“司徒南快給我滾出來!”那位白發老者雖然年紀一大把可聲音卻很洪亮,直穿每個人的耳膜,震的人渾身一顫,後麵那些人也不問青紅皂白就對司徒南家裏一通狂砸起來。
溟寂哪裏容得下他們在此胡作非為,一掌掃過去將那些砸的正起勁的人全都撂倒在地。
司徒南跑出來恭敬地朝著看著鞠躬道:“元伯父對不起,今日之事都因我而起與人無尤,若要責罰罰我便是。”
“哼,不要再喊我伯父,我沒你這樣的世侄,枉我可憐你被北村趕出來答應你娘收留照顧你,沒想到竟是養了隻白眼狼,竟然聯合外人將我淼兒打成重傷,今日我定要讓你們血債血償。”老者由於太過激動臉上的胡子也跟著一顫一顫,溟寂看的忍不住笑出聲來。
“大膽鼠輩,傷了人還敢如此狂妄,今日就讓我替元淼少爺出了這口惡氣。”一個賊眉鼠眼的男子喊著就朝溟寂衝了過來,誰知還沒到跟前就被寒楓一腳踢飛了出去。
“嗬嗬,我說你們還挺會惡人先告狀啊,我們三人路過此地,本想讓司徒大哥帶著去集市上買點東西,不巧遇到您家公子二話不說一塊巨石就朝我們砸來,若不是司徒大哥賠了隻手臂隻怕我們三個的命都要被令公子拿去,若真如此不知村長是否會讓您家公子為我們償命呢?”溟寂看著老者不慌不忙地質問道。
那老者胡須一捋,回嗆道:“你說我兒傷你在先,可為何如今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卻是我兒?你們若是願意乖乖束手就擒的話,我還可以給你們留個全屍免得多受些皮肉之苦。”
溟寂仿佛聽笑話一般,捂著肚皮笑道:“哎你們聽見了嘛,這老頭隻怕是姓賴的吧,自己兒子囂張跋扈慣了平日沒人管,今天遇到我們技不如人被教訓了就搬出親爹來冤枉我們,就這熊樣還當村長,別說出去讓人笑掉大牙了。”
“一群不知死活的東西,今日就讓老夫送你們一程。”白發老者手一揮,後麵那群人都朝著溟寂他們一擁而上,生怕到手的功勞被別人搶了。
這些蝦兵蟹將豈是溟寂他們的對手,一眨眼就被寒楓打的屁滾尿流,還有幾個看著一夢是個姑娘以為好對付,誰知被大白小白追的抱頭鼠竄。
白發老者一看形勢不對趕緊帶著剩餘的人撤了出去,邊跑邊大喊道:“你們給我等著,今日之恥,我定要你們雙倍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