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一夢突然琢磨,既然找不到出路,自己的臉又還未治好,幹脆趁今天找出穀的路去再采采草藥,死馬當作活馬醫,有總比沒得好。
一夢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隻覺腦門一痛,定眼一看,溟寂居然給了她腦門一記粟子,她吃痛的捂著自己的額頭便叫囂起來,“你幹嘛,沒事敲人家頭,敲笨了誰負責。”
溟寂似笑非笑的開口說道,“我們商量正事兒,你倒好不知想著什麼那麼入神,看你那花癡的表情也不會什麼好事,還有,你現在還嫌自己不夠笨麼?”
一夢自知理虧,隻能白了白眼,在心裏暗暗的罵溟寂大豬頭。
溟寂好似能看穿她的心思道,“在心裏罵人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的作為。”
一夢沒好氣的想,我本來就不是什麼君子,我是小女子,女人和小人都占上不好惹的小女子。
寒楓見這兩人聽到這個消息完全不緊張,似乎一點兒也不擔心找不到出穀的道理,自己倒有點跟他倆格格不入起來。也不知接下來該如何是好。
溟寂收起笑臉,一臉嚴肅的說道,“寒楓,你那裏的麻繩還有多少?”
“回少主,還有很多,少主是要?”寒楓回道。
“我們兵分三路,一人綁一根麻繩在這洞內的萬裏身上,反正不管這景色如何時變幻,這洞到底是不會變的,不然萬裏也不會帶我們找到這兒了,出了洞口便各自尋個方向去找出口,一旦發現會回來扯萬裏這頭的繩索,一定要在天黑之前趕回來,萬一今日找不到出穀的道路我們還有棲身之所。”溟寂正色道。
寒楓見狀,立即回到,“是,少主,我這就去準備麻繩。”說罷立即準備從隨身的乾坤袋中掏出麻繩。
溟寂征了征,又出聲道,“還是準備兩股就夠了。”
寒楓和一夢都有些不解的望向溟寂。
溟寂頓了頓,說道,“這裏有個不讓人省心的家夥,我怕她就算被繩子牽著也找不著回來路,到時候還要費神去找她倒是得不償失,我就勉強吃點虧,帶著這個拖油瓶吧。”
一夢先是一愣,不過隨即反應過來,什麼!居然說她是拖!油!瓶?她怎麼說現在的靈力也不低,雖說有點不記路有點馬虎但也不至於用拖油瓶來形容吧。
一夢眼大著眼睛看著溟寂,然後氣憤填膺的說道,“少主多慮了,奴婢自不會為少主增添煩惱,我們還是兵分三路吧,節約時間。”說罷轉身向著寒楓去安排繩索。
寒楓見一夢並不領情,便小聲的說道,“一夢姑娘,你還是聽少主的安排吧,畢竟這穀內也不知再會出現什麼飛鳥野獸,雖說你現在靈力並不低,可畢竟是個女子,遇事也不像我們這般淡定,萬一傷著一下可是得不償失。”
一夢也知寒楓說的不無道理,隻是自己一下也拉不下這個臉麵跟溟寂一起,要是跟寒楓倒也罷了,真怕自己跟他在一起沒被什麼飛鳥野獸嚇到倒被他給活活給氣死了。
寒楓見一夢並不反對,便繼續說道,“少主,那就按你的意思辦。我這就去把繩索綁在萬裏的身上。”
萬裏看著寒楓拿著繩索要套著自己,頗有些要反抗的意思,一夢立即上前撫摸著萬裏的頸脖說道,“萬裏,你今日就呆在這洞中,我們出去找尋出路,你可千萬別離開這裏,不然我可找不到你了。”
萬裏聽到一夢的話便溫馴的又躺了下去,乖乖的頷首點頭。
一切準備就緒,一夢這才知道溟寂為什麼會叫他同她一起,想來並不是因為說什麼怕她找不著回山洞的路危險的原因,真正的原因應該是他根本不想在腰裏係麻繩吧。
他一個堂堂魔族三皇子,走到哪兒都是儀表堂堂英俊瀟灑玉樹臨風,怎會忍受在腰間係麻繩這種事情,自己倒好,被他綁的緊緊的都有些喘不過氣來。
準備好三人便出洞朝不同的方向各自出發,一夢因腰間負著又長又重的麻繩,走路頗有些吃力,倒是溟寂,雙手背後的好似來這山穀間玩樂般的悠閑,這下可氣壞了在他身後的一夢,想著怎麼著也要好好利用這兩人獨處的機會整整他,想必這兒也沒有外人,整整他就算失了麵子應該也不會發很大火吧,溟寂倒是悠哉遊哉的繼續在這山穀中行走,絲毫沒發現身後的一夢心中的鬼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