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陳燕蓉對於小工頭這樣的自作主張明顯是不喜的,她隻不悅的道了一句“自作主張!那小小楓林寨我也還不放在眼中,就算是我們動手的又如何?他們難道還能翻出什麼水花來不成?”
麵對陳燕蓉的質問,小工頭隻是麻木的點頭稱是。
而陳燕蓉則是看也不看小工頭一眼,便立刻下達了自己的命令“趕緊讓你的副手回來,我現在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他。”
聽到陳燕蓉這話,小工頭便又立刻道了一句“山主,您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非他不可啊,我其實也可以替您去辦啊!”
然而陳燕蓉聽到他這話,卻是立刻嗤笑著道了一句“你替我辦?你拿什麼去辦?你知不知道今天那幾個人都是看在誰的麵子上來的,是英尋,你這性格拿你去與他們打交道,一演一個漏洞!”
隨後她隻又補充了一句“你現在最好的便是別給我用這張臉出去晃悠!我說英尋外出辦事了,等你朋友回來,你趕緊讓他來頂替你,不然我怕你遲早露餡!”
聽明白了陳燕蓉的意思,也知道她暫時似乎還是需要自己的,小工頭便也不禁鬆了一口氣,並且於此同時,他隻在心中暗暗想著,也不知傅思然還能不能回來。
……
而另一邊的傅思然則在城郊野外將就著睡了一晚,這一晚上因為正是盛夏,故而入夜也隻是涼爽,倒是好睡,唯一讓人覺得不適的大概就是夏日的蚊蟲了。
當傅思然被清晨的紅日照亮時,他的身上已經長滿了紅包。
此時那耒陽城的大門隻也重新被打開了。
傅思然也不急著進去了,他隻是仔細觀察著這些城門口守衛的動靜。
他們今日依舊在檢查城門口眾人的路引。
不過他們明顯不是昨日的那批人了。
而且對比昨日那幾人,今日的這群人明顯禮貌不少。
看著他們檢查之後,他終於看到了其中一個細節。
他當下正看到一個挑著擔子的老伯正一瘸一拐的往他們這邊來,那老伯的擔子裏全是饅頭包子之類的早點。
那老伯顯然已經與他們認識了,他當下也不拿路引,而那些人也沒有責怪他的意思,他直接掀開擔子裏的包子遞到幾個守城的士兵手裏。
士兵們與他打過招呼,接過饅頭之後,便又開始繼續檢查其他人的路引。
而那老伯當下則隻是大搖大擺的直接提著擔子往內城而去,很顯然他去的正是昨日自己挨打的那個地方。
看著這樣的景象,傅思然心中便也生出了一個想法。
之後等到那老伯挑著空空的擔子出來的時候,他便立刻迎了上去。
他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隨後低聲喚了一句“阿伯!”
聽到傅思然的聲音,那老頭疑惑的看向這年輕後生。
不過他並沒有繼續往前走,傅思然便立刻快步迎了上去,隨後他立刻低聲道了一句“阿伯,您可是這附近的居民?”
老頭沒有點頭,隻是警惕的問道“你有什麼事嗎?”
傅思然立刻笑著道了一句“阿伯,我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想同您討一口水喝,這路上實在是太渴了。”
那老伯看傅思然確實像個旅人,便也隻道了一句“我家就在前方,你跟我一起過去吧。”
聽到老伯的話,傅思然立刻千恩萬謝,隨後他又見那老伯提著擔子走路艱難,便又主動提議道“老伯,我幫你挑一挑擔子吧。我看您這腿腳好像不是很靈便。”
聽到傅思然這話,那老伯倒也沒客氣,他隻道了一句“那就麻煩你了。”
隨後傅思然便替他挑著擔子。而他則一拐一拐的往前走。
之後傅思然隻一路與老伯寒暄,倒也終於大概摸清楚了這老伯的底子。
這人就是附近村子的村民,因為他當下離城裏近,加上自家兒子在城門口當士兵,故而他便也通過這層關係,承包了守城士兵的一日三餐。
這也是為什麼他不用路引也可以去內城的緣故。
而如果他能通過這人進去尋找自己的令牌,那倒確是個不錯的選擇。
故而他隻也在心中想著他還得找個法子,設法留下來。
而那老伯當下自然也會問起傅思然的身世。
傅思然有意想留下來,自然便也捏造起了自己的身世。
“我是個遊方的道士,就是下山到處走的,可不想這山腳下竟然這麼多山匪,我身上銀錢都被人搶光了,恰好我會些醫術,我便想去前麵的耒陽城裏擺個醫藥攤子賺幾個銅板再繼續去其他地方遊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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