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著說:“王經理,這金陵城什麼時候竟然成了這番境地,穆家竟然都要看陰家士兵的臉色了。”
王經理沒敢說話,隻得小心翼翼在那陪著。
等我們到達外頭後,我一臉不悅,直接拉開車坐入了車內,便對外頭的春兒說:“春兒,上車。”
春兒又瞪了那經理一眼,便哼了一聲也拉開車門隨著我一道坐了進來,那經理還想說什麼,我也沒再看他,而是目光落在前方,我們的車便也很快從他麵前開離了。
車子從程園離開後,便徑出城朝山上開了去,差不多半個小時,車子到達穆家門口後,我直接推開車門從車內走了下來,春兒迅速跟在我身後,我們剛走到客廳,我一眼便瞧見坐在客廳內看書的穆鏡遲。
虞助理瞧見我們回來了,便在穆鏡遲身邊輕聲提醒著,穆鏡遲翻書的手停了下來,便朝我看了過來,我沒有理會他,隻是冷哼了一聲,氣衝衝朝著樓上跑了去。
虞助理看出情況似乎有些不對,便朝著春兒走了過來問:“這是怎麼一回事?”
春兒立馬解釋說:“小姐在程園請良子小姐吃飯,可誰知道飯吃到一半,陰司令他們來了程園,直接把程園給包了,而且還下令不準人進出,小姐被關在裏頭好幾個小時,才好不容易出來。”
虞助理聽了,皺眉問:“還有這樣的事?”
春兒氣憤的說:“可不是,小姐幾時在外頭受過這樣的氣,那陰家也太不把我們穆家放在眼裏了,就連程園那一幫混蛋,都如此。”
虞助理聽了春兒的話沒再說話,而是看向坐在那的穆鏡遲。
穆鏡遲並為有多大的反應,而是將指尖從紙張上抽了出來對春兒說:“所以這是在外頭受了氣。”
春兒說:“可不是,小姐哪裏有過這樣的待遇,自然是氣得一路上都沒說話。”
春兒說到這裏,穆鏡遲將手上拿捏著的書,不輕不重的放在了一旁擺著棋盤的案幾上,他對春兒吩咐說:“去廚房端些水果上來,我去看看。”
他說完,便將身上的毯子拿開,然後便從沙發上起了身,接著朝著樓上走了去。
虞助理立馬尾隨在後頭。
等穆鏡遲到達我房門口後,我剛從浴室內換完衣服出來,見他站在那,也不理會他,而是將髒衣服放下,然後朝著不遠處的床走了去,整個身子便毫不客氣的撲在了床上。
穆金鏡遲站在那瞧了一會兒,便對身後候著的虞助理說了句:“你下去吧。”他吩咐完,便朝著我這端走來,等到達我床邊後,他便笑著問:“外頭受氣了?”
我趴在床上沒有吭聲,悶悶的。
穆鏡遲撩起半截長衫在我身邊坐了下來,他又看向我笑著問:“來,跟我說說,在外頭受了哪些委屈。”
聽他如此問,我直接從床上怕了起來,坐在他麵前說:“還能有誰,在這個金陵城,還有誰能夠讓我有委屈受?”
說到著,我又說:“本來高高興興和良子吃一頓飯,可誰知道陰柏翰來了,帶人圍了整個程園就不說了,還不準任何人進出,包括我,我被他們陰家逼得在包廂內待到現在。”說到這裏,我話停頓了幾秒,才又說:“算了,跟你說有什麼用,反正這個委屈都受了,還能夠怎樣。”
我說完,又倒在了床上,懷中抱著枕頭,背對著他,沒有理會他。
穆鏡遲坐在那瞧著我,他低聲詢問:“就這些事。”
我說:“對,就這些。”
穆鏡遲輕笑,不知道在笑什麼,他說:“怎麼不給我電話。”
我臥在床上說:“給你電話有用嗎?”
我幹脆將臉埋在枕頭內,不再理會他。
這個時候春兒端著洗好切好的水果從外頭小心翼翼走了進來,她輕手輕腳的放在了一旁,便又立定喚了聲:“先生。”
穆鏡遲嗯了一聲,然後對春兒說:“你下去吧。”
春兒說了聲是,便福了福身,低著頭從房間內退了出去。
春兒離開後,穆鏡遲繼續坐在床邊看向我說:“怎麼沒用,至少我可以過來接你,就算不用我來接,我也會讓虞助理過去一趟。”
我說:“有什麼用,不還是一樣要看他們的臉色嗎?”
穆鏡遲聽到我這句話,竟然也不生氣,他說:“你跟我說說,是誰給了你臉色。”
我趴在那沒說話,他便問:“程園的王經理?”
我沒有回答,這個時候穆鏡遲伸出手拿起了我床頭櫃上的電話,也不知道他撥給了誰,電話通了後,他便對電話內的人吩咐:“上來一趟。”
這一句過後,也不再多言,直接便又將話筒扣在了電話架上。
差不多兩三分鍾,虞助理便再度從樓上走了上來,到達房間後,便在穆鏡遲身邊喚了聲:“先生。”
穆鏡遲端起一旁的茶杯說:“你打一通電話電話給程園的劉向東,問問他家的經理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