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08年我還可以找到諸多理由來推脫部隊的召喚,那麼09年我是沒有任何理由,因為在這一年裏麵我換了一次性換了三個高中,但是最後還是以退學回家而結束。我老媽覺得實在是管不了我,所以下定決心要把我送到部隊。
這不體檢結束差不多一個月了,也就是十二月的幾號,具體我記不清了,餘部長帶著我老爹和我來到一家酒店,說是家訪,然後就被帶進了一個房間,房間裏麵傲已經有一個身穿軍裝的接兵幹部,不過我一看那人,我就納悶了,這貨不是昨天晚上和一個女孩去酒店開房那個嗎?因為當時他也是穿的軍裝,而且身材比較高,所以我映象特別的深刻。
“這個是玉溪支隊白曉偉,白營長!”餘部長介紹道。
“白營長好!”我有些拘謹的吐出這句話。
“這個就是你說的那個娃娃嘛!看起來有點瘦哦!好大了?”白曉偉說著比較標準的四川話,也是上下打量我。看的我心裏有些發虛。
這個是時候我老爸說話了。
“白營長,今年16歲了,他就是這種身體,在咋個吃都長不胖,所以我們才想送他都部隊裏麵好好鍛煉一哈!”
“是不是哦?”白曉偉有些不相信,他從椅子上起身走到我麵前,我屁股還沒坐熱呢,也得起身。
他也捏了捏我細軟的胳膊,我*,兩個都姓白,兩個都是營長,怎麼都他媽的喜歡捏老子。
“你把衣服脫了我看看。”
“哦!好嘛!”我有些吃驚,但還是隻得照做。
不過介於我沒有穿內褲,我光著身體被他看一眼,我就趕緊提起褲子。
見我穿好衣服,他扶了一下眼睛。
“還好。”他這樣說了句,讓我莫名其妙的話。
“怎麼樣,白營長,還算過關吧!”餘部長問道。
“嗯,沒有傷疤紋身,不過你帶的眼鏡好像是個框框?”白曉偉問我。
“是框框,我之前動了手術,但是眼鏡帶習慣了,所以就買了一個框框來帶!”我看著他解釋道。
“好嘛,就這樣嘛!我現在要去另一個娃娃家裏家訪!到時候換裝的時候我在喊餘部長通知你們。”他在接了一個電話後對我們說道。
說著我就起身,走出了門外,接著餘部長又走出來了,大概過了兩三分鍾我老爸才和白曉偉又說有笑的出來。
回到車上我就問我老爸,為什麼最後出來。我老爸說是拿了一千塊錢給白曉偉喝茶。
之後我就確定是去玉溪當武警,其實說句實話,我開始並不是決定去玉溪,我的目標是西藏,但是我老爸說我這副瘦弱的身體估計是吃不消,(我也是後來才知道,我們同一年當兵的一個,就是去西藏的,一從飛機上下來就去見馬克思了,得到這個消息我暗自慶幸了一把,要是我真去了指不定我也去見如來了。)後來我又說去新疆,但是在見接兵幹部的時候,我錯過了時間,所以,唯一了兩個名額被其他人占了。而後我還想去北京,但是我老媽說北京的冬天太冷了,最後才讓我去雲南,並且我四舅也在雲南當兵,當時我媽媽她們說的是,我去玉溪後,待過三個月就把我調去解放軍,可真實的情況卻是,直到我退伍我跟解放軍都沒有沾上半毛錢關係。所以在這裏我要再次申明我真的是被忽悠去當兵。不過要是我不被忽悠到玉溪支隊當武警,也就不會有後麵那麼多啼笑皆非的事情發生在我的軍旅生涯裏。就像在部隊聽人講過的一個笑話,一天,武警和解放軍的軍車同時闖了一個紅燈,然後交警把解放軍的車攔了下來,這個時候那名解放軍的駕駛員就很不高興,問交警,為什麼同樣是闖紅燈,你隻攔我,不攔他。交警聽後白了他一眼,說,他敢打我,你敢不?雖說隻是一個笑話但是也從側麵反映出了一些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