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啦,全部由他掌握,想請誰就請誰。”
“哇,這麼牛啊?”
“如果你問他要,他肯定會給你一張。”
“我才不去這種場合呢,人家談生意,我去那裏幹嘛?”
“傻了不是?這種場合可以結識很多老板老總老外的,為今後找工作啊嫁人啊種下人脈。”
她不解地問:“他們邀請你去幹什麼?”
“你沒看見這裏寫著嗎?是口譯呢。”
“哇,你去做口譯?怕不怕呀?”
“怕什麼?”
“你不怕聽不懂,說不清?”
“親,你老土了不是?這種場合,有什麼要翻譯的呀?每個人的講稿都是事先寫好翻譯好了的,到時一人發一份,哪裏用得著我去翻譯?”
“那他們請你當什麼口譯?”
“口譯不過是一個好聽點的名詞罷了,實際是請我去做花瓶,讓那些糟老頭子一飽眼福。”詹濛濛把胸往前挺了挺,“瞧,這兩坨就是世界語,男人世界最通行的語言,無論哪國的男人都看得懂,都愛看。就算我一句英語不會,隻要我挺著這兩坨在場子裏那麼一轉,也能抵過十個口譯。”
“好啊,這下你可以結識一大批糟老頭子了。”
“錯,本小姐這次不是衝著糟老頭子去的,而是衝著藍少東去的。”
“藍少東也會出席?剛才看到的可是‘藍向東’,別怪我沒提醒你。”
“藍向東是老爸,藍少東才是少東家嘛。看這裏,”詹濛濛指著小冊子上的一行字說,“看見沒有,‘神州’集團i(首席信息技術官),hadnglan(藍少東)將代表‘神州’集團致祝酒詞。哈哈,少東藍終於要現身了!
“會不會就是in或者陶沙?他倆都是搞電腦的,正好是做i的料。”
“肯定不是陶沙。”
“為什麼?”
“因為我問過hirley了,她根本沒聽說過陶沙這個人。”
“那她怎麼讓你和陶沙在‘藍色海洋’見麵?”
“她不是讓我和陶沙見麵,而是和藍少東見麵。”
“那你有沒有問她一下,那次去‘藍色海洋’的人當中誰是藍少東?”
“她那天又沒去,怎麼會知道?再說她也沒見過藍少東。”
她一驚:“她沒見過藍少東,怎麼給他介紹女朋友?”
“受藍總之托嘛,而藍總是通過in轉達的,相親也是in安排的,他是‘藍色海洋’的大堂經理,就安排在那裏了。本來hirley那天也要去的,但家裏有點事,沒去成。”
“那藍少東就隻能是in了。”
“為什麼?”
“不然他怎麼有權發請柬?還有那麼昂貴的車和房。”
“但悶悶不是說in的爸爸是八級幹部嗎?”
“肯定是考驗你的,看你是不是嫌貧愛富。”
“哇,幸好我經得起考驗,對八級退休幹部的兒子不離不棄,不然藍少東還以為我是個拜金女呢。”詹濛濛開心地說,“管他是誰,反正到時候一看就知道了。現在的首要問題是:我穿什麼穿什麼穿什麼呢?”
“你那麼多衣服,還愁沒穿的?”
“我哪裏有配這種場合的衣服?都是淘寶的,山寨的,這次我得大出血,一定要買名牌,真名牌,擴大我的氣場。”
“如果in就是藍少東,不是已經看見過你穿淘寶山寨的樣子了嗎?”
“但我不能被酒會上那些富二代給比下去了呀!如果我被她們比下去,藍少東不就看上她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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