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天朗玩過的女人也要,蕭煜城真是不挑嘴。不是,我怎麼記得蕭煜城已經結過婚了,連孩子都生了!”

“有孩子是事實,但沒結婚。真是可憐那個給他生孩子的女人,以為母憑子貴呢,這下倒好,最後啥也沒撈著。”

“你怎麼知道她什麼也撈著,說不定人家撈了幾千萬上億呢。生了孩子還沒結婚的女人能好到哪去,還不是圖蕭煜城的錢。要我說這個女人就是賤,活該被甩!”

他們那一桌緊挨著蘇暮晚這邊,蘇暮晚一轉身就能碰到那桌的人。

成年人的痛從來都是無聲的蘇暮晚,在被一個外人罵後,無聲變有聲,隻聽“砰”的一聲悶響,她把手裏的啤酒瓶重重的放到鄰桌的桌上,一雙杏眼瞪的比銅鈴還大。

“你剛才說誰賤?!”

那桌的男人麵麵相覷,這女的喝多了吧,發什麼酒瘋?

“我說的怎麼了?那個女的是你姐啊是你姨啊,你這麼護著她?!”男人道。

他的話音還沒落,馬楚楚一個空酒瓶子就砸在了那個男人的頭上。

“不許說我蘇姐姐!”

在場人都愣住了,蘇暮晚也愣住,到底是誰被罵,馬楚楚怎麼比她還暴躁?

“我擦,兩個瘋婆子!兄弟們還愣著幹什麼,替大剛報仇啊!”

……

半個小時後,男女雙方被帶到附近的派出所。

“你們說你們,喝點馬尿就不知道自己是老幾了,欺負女同誌,還四打二,真丟我們男人的臉!”一位老警察背著手教訓道。

四個臉上身上都掛了彩的男人均不服氣的抬起頭,別看他倆是女人,自帶身手,不然我們哪會這麼狼狽?

“看我幹什麼,還想不想出去?”

四個男人又一致低下頭。

徹底清醒過來的蘇暮晚,嗬嗬的笑笑,“警察叔叔……”

“你也給我閉嘴,好好的姑娘家學什麼喝酒?嘴長在別人身上,他們想說什麼就說去好了,自己問心無愧就行。一個個的臭脾氣,就不能收著點兒?”老警對著蘇暮晚也是一陣罵。

“是是,您說的都對,我們今天太衝動了!”

蘇暮晚本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態度,走到那四個男人麵前,道:“對不起啊四位大哥,我妹妹脾氣有點暴,下重了手,你們多擔待。但你們也不該亂議別人是非,何況我這個本人在旁邊坐著,你罵我賤,我能不生氣嗎?”

四個男人又一致的抬頭,先是互相看了一眼,然後看向蘇暮晚。

“原來你就是那個倒黴蛋啊!”那個罵蘇暮晚賤的男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