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安雪棠的告狀,化緣隻是失笑幾聲,並沒有否認。
見他笑的如此燦爛,安雪棠又冷冷哼了一聲,“化緣大師,你當真不願意告訴我們,那兩人到底是誰?有何特殊的身份?”
墨雲景神思一凜,他晦暗不明的眼神也盯著化緣方丈。
化緣隻是笑了笑,“貧僧還真的不能說,對於朝廷之事,江湖之事,貧僧都不想插手,總之……有些人有些事,該得知的時候你們自會知道,貧僧不可多說。”
安雪棠努努嘴,這和尚說的都是什麼廢話。
就在她還想說什麼時,墨雲景拉了拉她的手,“糖糖,既然化緣大師都如此說了,我們便不要強人所難。”
他了解化緣大師,既然他不願意說,就算他們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逼著他說,他也不會說。
墨雲景牽住安雪棠的手,看向化緣方丈,“大師,既然大師對這些人有興趣,那便交給你。”
化緣拱手,客氣道,“多謝北疆王,多謝北疆王妃。”
安雪棠抿嘴,“大師,那你現在可以把畫像交給我了吧?”
她如此心急的模樣讓化緣笑了笑,隨即對她做了個請的動作,“請兩位隨貧僧來。”
安雪棠和墨雲景對視一眼,隨即跟上化緣大師的腳步。
化緣修煉的房間裏有密室,他直接帶著墨雲景和安雪棠下了密室。密室裏有些陰冷,安雪棠胳膊一下就起了雞皮疙瘩。
總感覺這密室有些貓膩,肯定不隻是藏著畫像那麼簡單。
果不其然,等化緣點亮密室的油燈後,看清眼前的一幕,安雪棠差點沒嚇得尖叫出聲。
墨雲景也是抿起嘴,雙手微微握拳,眼底的情緒有些複雜。
化緣倒是淡定的很,或許是見慣了這樣的場麵,所以並沒有什麼感覺。
安雪棠無奈的看向化緣,“大師,原來你還有收藏人體骨架的愛好啊。”
沒錯,密室裏就躺著一具人體骨架,按照這架白骨的模樣,安雪棠想這應該是一具嬰兒的骨架。
安雪棠也就是猛然看到骨架有那麼點點震驚,緩了緩後便沒有那麼害怕了,畢竟她也是個殺手出身,不至於是看到骨架就被嚇得要死要活。
現在的她不僅不害怕,竟然還饒有興趣的往前走,徑直走到那具骨架跟前,仔細瞧了起來。
墨雲景在見到那具嬰兒骨架時,他雙手微微握拳,漆黑的深邃瞳眸緊盯著骨架。
化緣從始至終什麼也沒說,他隻是若有所思的看著墨雲景,他知道以墨雲景的聰明,他一定是猜出了這句骨架的來曆。
墨雲景腳下如千斤重,他一步一步的走過去,越是靠近骨架,他拳頭握的越緊。
……
另一邊
那兩個人黑衣人甩開了十一後,兩人通過一條密道,進了山中的一座別院。
一進門,那個被安雪棠潑了硫酸的男人終於忍不住,痛的驚叫了聲。
他痛的皺緊眉頭,咬著牙道,“爹,我這隻手怕是廢了。”
賈東臉色陰沉,他走到賈方知跟前,將他的手臂抬起來,仔細的瞧了瞧這傷勢。
看到這些腐爛的肉,賈東雙眸陰沉,“這種毒真是狠毒,不過你這手臂還能動,說明沒有傷及筋骨,不至於是徹底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