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去翻出幾個藥瓶子,找到一個裝著綠色粉末的瓶子。
賈東將賈方知的衣袖子直接剪了,小心翼翼的撕開黏在他傷口上的衣服。
賈方知身體發抖,感覺到了揉被撕開的感覺,他咬著牙,抿嘴嗯哼了幾聲,
將衣服全部撕開之後,賈東別有深意的看了眼賈方知,隨即二話不說,直接就將這綠色粉末往賈方知傷口上倒。
“啊!!”
賈方知從小到大,習武時不知道受過多少次傷,可他從未像今日這般痛到尖叫。
他剛剛也痛,不過還能忍,可當他父親把止血的粉末灑在他手臂的傷口上時,他終是忍不住了,嗷嗷叫了起來。
賈東都被他嚇了一跳,他眉頭緊鎖,“怎麼,很疼?真有那麼疼?”
賈方知滿頭大汗,搖頭艱難的開口,“爹,爹我不行了,給我個痛快,直接砍了吧,痛,實在是太痛了!”
“……”
賈東雙手一頓,他沉默了片刻,看到賈方知手臂的傷口已經不流血了,他想了想,趁著他不注意,他又繼續往他傷口上繼續灑這止血粉。
賈方知又嗷嗷大叫起來,“爹!!”
賈東挑眉,沒好氣的拍了拍他的腦袋,“行了,血止住了,想來你疼一疼就能好,就是這手臂上估計會留疤。”
“……”
賈方知痛到完全說不出話來了,不過他也感受到了,他傷處本來一直是火辣辣的,可灑了藥粉,通過之後,竟有一種清涼的感覺。
他艱難的睜開眼看了看傷口,見血已經止住了,他鬆了口氣,“爹,我這手算是保住了?”
賈東眯著眼,“瞧你這沒出息的模樣,一個區區的女子也能將你打成這樣。”
“!”
賈方知無奈的歎息一聲,“爹,你也不想想那女子是普通女子嗎?被墨雲景看上的女子,一定是跟他一樣,是個變態!夫妻倆就是一對變態。”
賈東聽到他這麼形容墨雲景和安雪棠,他臉色一沉,“方知,休要出言不遜!”
賈方知抿嘴,“行行行,我知道了,我不說了還不行嗎?”
說完他低頭看了看自己淒慘的手臂,“那兩人都把我傷成這模樣了,還不讓我吐槽兩句?還是不是人?”
賈東將他嘀咕的話都聽了進去,他無奈的搖頭,“今夜也沒白去,至少讓為父知道了他自己選的女子並不是虛有其表,那女子是個有能耐的。”
“那可不,她能耐大著呢,不然怎麼將我傷成這樣?”
賈東這會兒隻是淡淡的看了眼賈方知的胳膊,“彼此北疆王回京,為父還想讓你接近他,可你這手……若是讓那女子發現了這傷,她定能認出來。”
賈方知抿嘴,“孩兒又不露出手臂,我就不相信她能主動來挽起我的袖子。”
賈東抿嘴,“說的也是,那你先好好養傷,過幾日再想辦法接近他們。”
“爹,那畫像我們不找了?還有屍體……我們找了這麼些年才好不容易找到化緣方丈哪裏,我們不繼續去找化緣方丈?”
“沒有人能比為父了解那老東西,化緣不願意說的,他想藏起來的東西,我們無論怎麼找也是找不到的。”
“可是爹……我們不是很需要那幅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