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是去哪裏啊。”施瓦布看著地上那具,被他殺死並且被矮子偌德剝的光溜溜的屍體,還有這片空曠的樹林和平原,陌生的世界給施瓦布帶來一絲新奇和異樣的感覺。
“去您的領地啊,主人。”矮子偌德興奮得說道,似乎那是他的領地一般。
“我的領地?”施瓦布的腦中隱隱的有一點印象,但是仔細想又什麼都想不起來,就像剛剛殺死那個男人一樣,他的身體知道如何去做,但是他的腦中卻一片空白。
“是啊,您的城堡,主人您真是太了不起了,你居然在賭桌上贏了一座城堡,上帝保佑真是好運氣,您知道嗎我當時真是為您捏了一把汗,不過那個白癡,當然我本來不該冒犯那位爵爺的,但是他輸了,哈哈,這是我陪伴您這麼久以來終於看見您擁有了自己的領地,您總是在替別的老爺們打仗,當然這也是為了榮譽,而現在您終於可以恢複祖先的榮耀,要是您的父親知道一定會樂瘋的,他們一定會後悔,把您趕出家門的。”矮子偌德嘮嘮叨叨的說著,施瓦布一邊聽著他的話一邊組織腦中支離破碎的記憶,他突然發現自己居然被穿到了一個類似中世紀的地方,而自己因為是家中的次子沒有繼承權,所以在成年後便被趕出家門帶著一把劍和一匹馬闖蕩,在沒有被他附體前,這位施瓦布大人一直當雇傭兵替人打仗,可以說窮困潦倒,後來終於在一次的賭桌上贏得一座城堡,可是倒黴的家夥卻被人襲擊差點死掉,正在這時神仙把他附體在施瓦布身上,而這位倒黴的騎士和死了差不多。
跟著矮子偌德,施瓦布穿著中世紀騎士的盔甲騎著駿馬漫步在中世紀的大地上,走了小半天後漸漸的泥濘的道路上出現三三兩兩的行人,他們大多是結伴而行的旅行商人,背著臃腫的行囊柱著棍子,腳上穿著笨重的尖尖的皮革鞋,當他們看見施瓦布和矮子偌德時,連忙閃到一邊,眼中露出冷漠和懷疑警惕的神色,當然也有的人站在路旁脫帽致敬。
因為沒有手機之類的東西無法看時間,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一片殘破的村落出現在他們的麵前,隻見村落中空無一人,幾間茅草屋呈現出被火燒過的黑色痕跡,牛棚的木柵門大開著空空如也,而任何牲畜都不見蹤跡,地裏的黃色的莊稼無人收割,荒草長的有一人那麼高了,一陣風吹過半掩的門撞擊著發出梆梆的聲音,周圍安靜的好似墳墓一般,矮子偌德告訴施瓦布,看起來這裏被強盜或者亂兵洗劫過,在村落的中央位置一座疑似教堂的木石建築,房頂塌陷,隻剩下正麵牆壁,尖尖的牆頂上一柄十字架,像彎腰的老人歪斜著,在殘垣斷壁中看的出,曾經遭受的巨大創傷。
“噢,上帝,看來這裏也沒逃過暴徒的毒手。”矮子偌德麵對教堂在胸前劃了個十字架,風吹過空無一人的村落,發出嗚嗚的聲音,仿佛鬼魂的嗚咽。
連馬匹都不願意繼續呆在這個憂傷可怕的地方,不安的低著頭噴著鼻響用前蹄刨著地麵,他們連忙離開這裏繼續向前走去,太陽漸漸西沉,一群長著彩色長尾羽毛的小鳥,歡叫著越過陳俊的頭頂,穿過昏暗的樹林,一片綠色的原野映入他的眼眶,一座塔狀的小城堡聳立在原野的地平線上,仿佛奇跡般呈現在他們的麵前,在一片荒涼無任何文明痕跡的地方,終於見到一座象征人類文明傑作的建築,帶給施瓦布的不僅僅是驚喜,還有一種心靈中的安全感,在夕陽下他仿佛看見城堡的尖頂發出談談的金色光芒,而這就是未來屬於他的東西,施瓦布激動的大聲呐喊:“我的寶貝城堡,俺來啦。”而矮子偌德也被他的情緒感染拉著馬向前方奔去,雖然施瓦布的身體習慣於在馬上顛簸,但是如果能夠找到一個讓人休息的地方,那也是很不錯的,更何況這是一座屬於他自己的城堡,哦,他的心中對於這種奇跡真是太感謝了,如果能夠再遇到這種奇跡就好了,哎,呸呸,想什麼不吉利的事情呢,還是快點到自己的城堡中去吧,陳俊滿意自得的搖晃著腦袋夾緊馬腹向城堡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