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嗓音又嬌又軟,莫名帶著一股易碎感,讓人心疼。
而韓西風帶來的眾人:“……”
嚇壞?
小魔女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誰嚇壞?
你把人關在電梯血虐時,可一點都沒有表現出害怕的情緒啊喂!
“不怕。”薄聿修輕拍了拍她的肩膀,“有我在。”
簡簡單單三個字,卻比任何話都要動聽,惹得司宴忍不住又想跟他撒嬌。
她並不是個愛撒嬌的人,以前在天宮時,也唯有做錯事要被責罰時才會撒嬌。
可麵對薄聿修的時候,司宴總無意識的撒嬌。
大概是因為薄聿修對她太好,太溫柔的緣故。
“嗯嗯。”司宴挽住他胳膊,臉上洋溢著笑容,又黑又亮的眸子染上一層柔光。
連她自己都未曾察覺到。
薄聿修淡淡掃過眾人,視線落在薄景懷身上。
“六,六少爺?!”岑崢眼底掠過一抹驚訝,這位怎會在這裏?
六少爺?
雖然早就料到薄景懷跟薄聿修有關係,但此刻司宴仍是裝出一副驚訝的神情。
“聿修哥哥你們認識?”她微仰著頭,一臉天真的望著身旁的男人。
“嗯。”薄聿修神色淡淡,看不出情緒,“表弟。”
表弟?表弟怎麼跟他同姓?
而且還跟他大哥明顯都屬於景字輩的。
薄景懷這才上前,規規矩矩喊了聲,“四哥。”
而後才解釋了一句,“我前段時間轉學到安城,跟司宴同班。”
跟誰不好偏偏跟司宴同班?
岑崢眉頭皺了皺,卻並沒有多說什麼。
很快,司宴隨著薄聿修上車,順便還捎帶了表弟薄景懷。
韓西風深深望了一眼,而後上車離開,留下吳盼等非主流團夥。
“盼哥,那男人什麼來頭,看著不簡單啊……”黃毛咂咂嘴,忍不住八卦道。
“薄景懷跟他是表兄弟,難怪覺得他對宴姐有點不一樣呢。”
“盼哥,那人你認識不?”
吳盼一人一個爆栗,“你們打聽那麼多幹嘛?趕緊的打車回家,快特麼凍死了。”
……
車上。
薄景懷坐在兩人對麵,一上車就轉頭看著車窗外。
薄聿修瞥著女孩脖頸的傷,黑眸好似閃過一抹攝人的寒意,轉瞬即逝。
“宴宴,我幫你處理傷口。”
“好啊。”司宴一手扯著衣領,歪著腦袋往他那邊靠了靠。
那傷口並不算深,卻有拇指那麼長的一道,加上幹涸的血跡,看著有點觸目驚心。
薄聿修抿了抿唇,劍眉不自覺的緊擰,而後取出一旁的醫藥箱。
醫藥箱雖然並不大,但卻準備的非常齊全。
薄聿修用棉簽蘸了碘酒,幫她擦拭清理傷口邊緣。
他下意識放輕動作,生怕會弄痛她,“疼嗎?”
“疼!”司宴毫不猶豫,一手扯著衣領,一邊用水汪汪的眼睛看他。
好似真被疼的掉眼淚。
薄聿修忍不住抿唇,動作一下僵住。
卻聽小姑娘又說,“聿修哥哥吹吹就不疼了!”
對上那雙亮晶晶,含笑的鳳眸時哪裏不清楚是被耍了。
她啊,什麼時候都那麼大玩心。
可薄聿修隻是一頓,就真的低頭動作極輕的,對著那纖細的天鵝頸吹了吹。
溫熱的氣息瞬間直衝腦門,司宴隻覺得整個脖子都好似麻了,愕然的睜大眼,“聿修哥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