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不會啊。要不你教我？”
我臉皮燙的有些狠了。不過阿然這樣壓迫式的話語，窘澀之餘，還有些讓我瘙癢的難言。
“切，我教你，讓你去泡別人啊？”
阿然瞪過來，在我唇上用力。
“嘶——哪敢啊。”
“那就不用學了，我繼續玩咯。”
“泡你啊……”
饒是現在，說著說著，我還是窘迫難耐。但又挨不住這曖昧帶來的極致心跳。
“滾蛋。”
就看見她起了身，拿起放在桌麵上的遊戲幣，投放下去。
…………
止不住的捂捂鼻子，甚至舍不得用嘴呼吸。公共場合最糟糕的地方就是這裏了，常年有著沼毒般氣味的衛生間。
就連齊木涵都把眉頭蹙的老高。在水流嘩嘩聲中聽見他說：
“她有沒有跟你說過以前談了幾個男朋友？”
“有啊，兩個，怎麼了？”
我也開始放水，稍稍適應後，仍是用鼻子呼吸了。好歹有鼻毛保護呢。尿池裏的黃漬還是讓人觸目驚心，我恨不得把全身的口此時都用來排泄，趕緊出去。
“那她還有沒有聯係他們？”
“沒有吧。”
我不禁又有些惱怒，為什麼總要懷疑我的女朋友對不起我呢？
“那可說不準，她能讓你知道了？”
“靠，你這什麼話？”
“她qq密碼你知道嗎？”
我一愣，訥訥道：
“不知道。”
雖然知道，阿然絕不是因為不告訴我。她隻是自己也不上qq罷了。可是這個答案，顯然會讓齊木涵取笑。
“別說我多疑啊，反正我以前那個女朋友的qq密碼什麼都告訴我了，我還都不放心。你去找她要，她不給，就說明有鬼。”
“嗯。”
我心裏又起了虛虛的毛躁感，可齊木涵說的又並無過錯。這讓我更加難受，為什麼總覺得我會被耍呢？就連阿然有時候也覺得我傻，我哪有這麼糟糕？有什麼是我真的不知道的呢？隻是懶得點破而已。
齊木涵仍是喋喋不休，但依稀還是那些話。被渾濁氣體熏得有些懵了的我，已經無暇聽他扯淡了。
“不過你這個女朋友，我感覺確實不錯。人長得漂亮，性格也蠻討喜的。我剛才跟你說的隻是一些必然的事情，男女朋友就是得有約束，不然真的容易出事的。該做的得做，好好珍惜吧。”
在打開門後，仍是壓抑悶悶的味道卻無疑清風迎麵。他這麼一句，我聽得分外清晰，那鬱悶的懸空感瞬間湮滅破碎。我吸吸鼻子，吸入相對好些的空氣，壓著嗓子道：
“必須的。”
出去後，齊木涵便將剩下的片砸在捕魚機裏。阿然依是執著的玩那個逼真到有點惡心的喪屍遊戲，她這點值得我學習，我總是試一試不行後便放棄。她專注執著的樣子伴著嗷嗷嗷的喪屍亂嚎與突突突的槍火聲，頗有點英姿颯颯的。在她可愛麵容下，這感覺就有些逆走式的華麗了。
我剛靠近，她頭也不甩的說：
“阿凡，我看見你了，別亂動啊！”
“哪有啊。”
“那就好，你陪齊木涵去吧。”
“幹嘛啊，還趕人呐？”
我說著，又湊到她身邊，攬著她的腰。沒有動別的位置了，因為看她專注的打遊戲，其實蠻愜意。
“沒有啊，那你不許亂動啊。”
“知道啦，還說不好玩呢，好不好玩啊？”
“好玩，嘿嘿——”
她趁著拉開與喪屍距離的時候，側側臉，對我又一次笑的嬌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