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蛋,胡說什麼呢?這明明是我們家的小公主,我閨女。”冷漣說著竟然驕傲起來。

“還不快給我閨女包紮一下傷口?”冷漣抱著狗子著急催促。

誰料暴宛兒趁著冷漣還沒緩過勁的時候,上前一把抓住白哈哈的爪子,湊在傷口處喝了一滴留下來的血。

“你怎麼敢!”冷漣現在渾身隻有胳膊能動,瞪大雙眼咬牙切齒地看著暴宛兒,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

“老大,你在和誰說話?”王一等人驚詫望去,隨著冷漣的目光看向空無一人的地方。

剛要給白哈哈包紮的鄭奇最有發言權,畢竟一個看不見的東西強行強過白哈哈的狗爪,這靈異的一幕大家可都看的清清楚楚。

“冷隊長,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蠢狗的血既然能救你,我怎麼會放棄這麼好的東西呢?”暴宛兒感覺渾身的鬼氣翻湧,強大的力量讓自己瞬間站在了高峰,感覺昔日的冷隊長也不過如此。

“啊!”剛剛還得意洋洋的暴宛兒下一秒就感覺整個靈魂都在燃燒。

天上的雷沒有絲毫征兆的劈了下來,根本不像以往威脅警告的模樣。

第一次經曆這種場麵的暴宛兒不可避免的慌亂了。

冷漣沒理躲來躲去一直求饒的女鬼,轉頭讓戰友們把哈哈包紮好。

手摩挲著哈哈滿是傷痕的肉墊心痛得不行:“傻不傻?真是傻狗。”

感覺身體慢慢恢複知覺,冷漣在戰友的幫助下能考了起來,一堆人圍著火堆吃著白哈哈帶進來的幹糧,除了冷漣沒人知道不遠處還有一個被雷劈的女鬼。

“老大,剛剛到底怎麼回事?”王一抑製不住自己八卦的心問道,模樣特別的賊眉鼠眼。

“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鬼罷了。”冷漣沒再管她,轉過頭輕輕撫摸著白哈哈的小身軀,髒亂的毛毛也被清理幹淨。

四隻爪子全是傷口,原本瘸的那隻更是慘不忍睹。

白哈哈一行在這邊歲月靜好,暴宛兒這邊可謂生不如死。

“白哈哈!你醒醒!我快要被劈死了你知不知道!”暴宛兒那個狠啊。

憑什麼別人做人人生贏家,做鬼也是呼風喚雨,到了自己做人人淒苦,做鬼變鬼仆。

被人殺了,忍了,被分屍了,好歹也算是報仇了。

結果呢?

給一隻狗當鬼仆。

雖然這隻狗與眾不同了那麼一點點,有點小秘密。

可那也是狗啊。

自己不就是想占點便宜嗎?

怎麼這麼難?

暴宛兒被雷劈的真實一點脾氣都沒有。

“冷隊長,您看,我是哈哈的鬼仆,您能不能幫幫我?不然她醒來後會傷心的。”

冷漣冷淡地看她一眼,低頭將昏迷的白哈哈抱在懷裏,握著像是穿了鞋一樣包紮嚴實的小爪子不知道在想什麼。

“冷隊長,我真的快要撐不住了。”暴宛兒聲音虛弱下來哀求。

冷漣看這不知死活的東西竟然還學會了媚術試圖勾引自己。

順著哈哈背上的毛毛慢悠悠說道:“你就是個低賤的女仆,怎麼敢直呼主人的名諱?”

暴宛兒沒想到這男人如此tmd不解風情,真是拋了媚眼給瞎子看。

趕在最後一道雷劫下來之前,她猛地想到了冷漣的話,“低賤的女仆”。

“我這是為了活命。”聽懂暗示的暴宛兒白眼一翻差點厥過去,自己這妥妥的就是不作死不會死啊。

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早知道就安心睡覺不出來湊熱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