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就是這事兒隻有他們兩家人知道。
柳貴妃這個時候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悲。
“是我哥哥錯了啊,那…那周三小姐怎麼說?”,柳貴妃輕聲問道。
“還能怎麼說?自然是提出要嫁給你哥哥了,不過周三小姐一開始是說給你哥哥做妾,隻是輔國公疼這個小女兒,說什麼也不願意,還差點當著朕的麵跟柳大將軍打起來。”
什麼差點,明明就是打起來了。
輔國公好歹是個文官,打起架來竟然絲毫不遜色於柳大將軍,不過這手段嘛……
拽頭發掐嫩肉,不都是女人使的招數嗎?
“那,那……”,柳貴妃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好了,這事朕自由安排,斷不會委屈了你哥哥的,你且先回去,待你哥哥成親的前幾日,朕許你回家省親可好?”,孟承曄看向還處於茫然狀態的柳貴妃。
柳貴妃點了點頭,歎了口氣跟隻鬥敗的小公雞似的唉聲歎氣的出去了。
出門前柳貴妃瞥了眼旁邊牆上掛著的畫,那畫上之人似乎有些眼熟。
不過柳貴妃現在沒心思想這些,她如今隻想修書一封回去問問哥哥到底怎麼回事。
到了未央宮門口,柳貴妃驟然想起來在皇上書房牆上掛著的畫是誰了。
那是玉茗!
雖說畫上玉茗穿的那件衣裳她才見過一兩次,不過玉茗手腕上的紫羅蘭鐲子可是她送的呢!
她就說怎麼怪眼熟的!
還沒消化過她哥哥要成親這個事情的柳貴妃又被這件事情給小小的震驚了一下。
原來皇上已經對玉茗用情到這個地步了。
柳貴妃在轎攆上坐了一會兒便下來了,她還是先寫一封家書問問家裏的事情吧。
另一頭的孟承曄見人走了正托著下巴看著牆上的畫像。
薑玉茗那個時候一時興起用銀杏葉子折的玫瑰花早就枯萎了。
盡管孟承曄已經很小心的去保存了。
不過問題不大,今年秋日他再叫茶茶給他做一枝就是了。
孟承曄美滋滋的想著。
另一邊,薑玉茗正深仇大恨的準備喝藥。
她曆來討厭喝藥。
不過在白小儀的注視下她還是喝下去了。
喝了這碗藥,薑玉茗愁了小半個時辰。
直到白小儀給薑玉茗端了一盤糕點過來。
溫嫻今兒個得閑想著去找薑玉茗聊聊天的,誰知道半路上被孟承曄喊過去了。
孟承曄的意思是讓溫嫻過幾天把周三小姐喊進宮住幾日,名義上就說是教導教導。
外頭不知道從哪兒傳出不少風言風語的,說是周三小姐已經是不潔之身不好再嫁給柳大公子做正妻。
溫嫻自然是應下來的,這事兒陰差陽錯的鬧了個烏龍,可惜又不能把事實公之於眾。
否則那些流言蜚語就該攻擊周三小姐婚前不檢點了。
想來進宮住幾天也是好的。
溫嫻進來的時候孟承曄正在書房裏摸魚,溫嫻抬頭便看到了孟承曄掛在牆上的那副畫。
溫嫻倒不是很在意,畢竟她老早便瞧見了。
隻是如今瞧著……
她還是想把這副畫掛到她宮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