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也覺得這副畫不錯?”,孟承曄臉上寫滿了嘚瑟。
快瞧瞧,這樣的畫像獨朕有呢!
“是,不知是哪位畫師,畫功高超,把茶茶描繪的分毫不差。”,溫嫻摸了摸畫上一旁的楓葉。
這楓葉的筆觸怎麼瞧著有些眼熟?
“這是母後給朕畫的。”,孟承曄洋洋得意,“不過母後不擅風景,是以邊上的銀杏樹是朕補上去的。”
溫嫻收回了手,看著手上的丹蔻,忽而便想換個顏色。
那畫上的杏葉黃似乎很不錯。
“皇上,臣妾還有事,便先行告退了。”,溫嫻福了福身子便出去了。
孟承曄托腮不解,都不再欣賞一下朕的傑作麼?
罷了,朕自己欣賞!
於是孟承曄又對著畫像摸魚了小半天。
溫嫻出門後便去找薑玉茗了,她難得有空,皇上還不安生要浪費她的時間。
不過皇上說的事確實要提上日程了。
“春柳,你先派人去輔國公府說一聲,就說是過幾日本宮宴請周三小姐入宮小住幾日。”,溫嫻抬頭看著頭上的匾額笑了笑。
春柳應了聲便轉身離開了,夏枝接替過春柳的位置扶著溫嫻進門。
彼時薑玉茗正在寢殿裏同白小儀討論首飾。
孟承曄給她送了幾套新的頭麵,家裏前些日子也打了幾套送給她。
如今梳妝台是放不下這麼多的,薑玉茗便挑一些常用的和喜歡的留下,其餘的便放到庫房裏封存起來。
“瞧著這支顏色不錯,同茶茶衣裳很搭呢。”,溫嫻看著鏡子裏的薑玉茗,輕聲道。
薑玉茗手裏正拿著一支簪子,是一朵赤金紅寶石簪子,瞧著富麗堂皇很是不錯。
薑玉茗今兒穿了一身粉金色的衣裳,這支簪子跟薑玉茗的衣服確實挺搭的。
“皇後娘娘金安。”,白小儀福了福身子。
溫嫻點了點頭,站在薑玉茗身邊看著薑玉茗桌麵上的首飾,從桌麵上挑了朵嫣紅的絨花簪在薑玉茗頭上:“這朵花瞧著也不錯。”
薑玉茗扭頭看了看,道:“阿嫻眼光真好,襯的人膚白勝雪。”
溫嫻撐著梳妝台笑道:“若是配上紅色的衣裳那便再好不過了。”
薑玉茗略微皺眉:“這不是在挑釁阿嫻麼,使不得。”
溫嫻點了點薑玉茗的額頭:“隻要是你,便不算挑釁。”
況且茶茶穿紅色的衣裳肯定好看。
薑玉茗搖了搖頭:“不成,這不合規矩。”
溫嫻嘁了聲:“你瞧瞧別的寵妃,哪個不是囂張跋扈的,拿出點寵妃的氣質來。”
薑玉茗斜著眼瞥了眼溫嫻:“阿嫻今兒個怎麼突然想起要我穿紅色來了?”
溫嫻看著薑玉茗有些許圓潤的小臉歪著頭想了想:“瞧著好看,況且咱們穿差不多的衣裳不好麼?別人家的好姐妹都有一樣的衣裳,就咱們沒有。”
“那便依你。”,薑玉茗挑了支簪子放在發髻間比了比。
溫嫻笑著搖了搖頭,再抬眸是便瞧見了掛在梳妝台對麵牆上的一幅畫,一副有些讓人驚訝的畫。
那幅畫的筆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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