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消停幾天,珞珈賭癮犯了,拉著江木去了離狐上九賭坊,看到牌九的珞珈又有了新想法。
過了一日,玉書帶來了一包東西。
珞珈還約來了藍痕和素女,在四方桌上,珞珈與藍痕坐對家,素女和江木坐對家,擺出一堆玉方塊還有一顆骰子。
藍痕驚呼:“這是什麼?還給玉刻了花和字?難不成你要做玉石生意了?我可沒錢了。”
素女也笑問:“這又是什麼鬼點子?”
“這叫麻將,這是萬,這是筒,這是條,隻有三種,四個人打的一種牌,叫麻將,打法叫血流。”玉書邊擺弄玉方塊邊說。
“什麼?血流?這名字太血腥了。”素女說。
“這倒符合你的風格。”江木寵溺地說。
“哈哈,玩起來你們可巴不得手麻的不行,血流成河呢,瞧,小玉書聽我說了一遍都懂了。”珞珈笑著說。
珞珈超級有耐心地教,果然高智商就是好溝通,半日功夫,四個人已經開始了膠著戰,江木早早就會了卡牌,藍痕打得刁鑽,素女手氣一直不錯,珞珈這個師傅倒是不聽牌賠錢咯。
玉書在旁邊看著也學會了,偶爾來換一換。
這一天,大家又約了麻將。
珞珈的牽線似乎有些落空,江木贏得最多的就是素女放的牌,這不,又是素女清一色連放給江木,珞珈氣得在牌桌下給了他幾腳。
回去路上,和素女聊了些麻將技巧。
“你喜歡江木嗎?”素女突然問珞珈。
“啊?怎麼會,沒有的事,”珞珈接著說,“我還準備”
素女打斷了珞珈的話,“我覺得他很好,跟你很配。”“哎呀,好素女,我可是準備給你們倆牽線的呢。”珞珈說。
“別,別,我喜歡的不是他這樣的。”
“什麼樣的男子會讓你動心?”
“獨一無二,有心的人。你呢?”
“平平淡淡,有感覺就好。”珞珈想起了什麼似的,悠悠地說。
珞珈的確是一個簡單也不太上進的女子。
晚上,珞珈有些鬱鬱的,坐在房間看著窗外。
她在想,怎麼感覺對心虛也有些淡了,的確,他們沒有共同的生活,沒有共同的經曆,說過的話還真沒江木和藍痕多,見過的麵還不如師父多,就是憑著那一線數不清道不明的感覺維係著。
“這書你也感興趣?”一個男聲在她的房間裏響起。
珞珈突然心砰砰,然後看清人又淡了,瞎激動了。
“怎麼這幅表情,我今日可沒贏多少你的錢。”江木進來了。
珞珈白了他一眼,繼續看著窗外。
“你覺得我做的事情,過的生活有意義嗎?”珞珈捧著臉淡淡地問。
“當然是有的,你有些奇奇怪怪的思想,就是人有時候太懶散了些。”江木在她對麵坐下來。
“你說,人活著的目標是什麼?”
“自然是辦成想辦的事。”
“你現在最想辦的事是什麼?”
“你。”
這話說得,太
珞珈回頭瞅了瞅江木,心虛地問:“你想做什麼?”
“以前不覺得,現在看來,家裏有個女人感覺確實不賴。”
“家?”
“你給我裝飾的那個。”
“呸呸!好玩而已,不是為你裝修的,可別自作多情了。”
“世間那麼多房子,你怎麼不去裝他們的?你,這裏有我,哈哈!”江木隔著桌子伸過手指,指了指珞珈的心口。
珞珈連忙捂住胸部。
“別捂了!再捂我就要摟著它睡了。”江木眼睛盯著她的胸笑著說。
珞珈氣得臉都紅了:“流氓!滾!”
江木站起來,珞珈急忙往後挪椅子和人兒。
江木的小喜鵲眼睛越來越近,看著她,接著問:“林雪兒的事情,還查不查?”
“查!”
虛驚一場,人走了,唉,留下滿屋子的竹葉清香味兒,熱死了熱死了,人都出汗了。
玉書負責查林雪兒自殺前的行蹤。
藍痕負責查探金縷衣和波斯布料,繼續找姚長彥。
江木自上次見麵後,神龍見首不見尾,不大見得到人。
小吉不便露麵太多,在衣心仿久了,喜歡上了製衣,於是專心跟著馮裁縫學做衣服,心情好多了。
聽說,寶兔最近一次突擊戰中損失慘重,離狐國南部邊境有尾火軍騷擾,國軍才停止對寶兔猛攻,隻是葉起和無名再也沒主動聯係珞珈,她隻能祈禱師父一切安好。
幾日下來,有了些許消息。
可,大家的賭癮犯了,非得在江木家架好桌子邊打邊說。